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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全都是剧情)(1 / 2)

太子殿殿殿下 九酒秋 3161 字 2023-05-09

次日,两人带着一夜的浓情蜜意,回到军营。

恰巧就碰见李副将,他的部下押着一个人。

李副将见他们回来,立刻上前禀报,“仇将军,此人连夜追赶而至,说是找太子殿下有要事告知,可现下军营里,何来太子?”

他接着说,“由此可见,这定是北疆派来的细作,应当将其拿下……”

感情,李副将是来邀功的。

君砚神色凝重,眉头紧锁,大步上前,霸气渐渐显露,只见那人立刻挣脱束缚,跪下行礼,“属下武升,参见太子。”

李副将以及在场众人,顿时吓得不轻,纷纷跪了一地,除了仇准,看样子他是早就知晓此事。

“出了何事?”君砚扶他起来,满脸的担忧,小全子竟让东宫的暗卫来送信,想必宫中已是水深火热。

武升使了个眼色,太子立刻会意,吩咐众人,“你们都先出去,本宫和仇将军有要事相商。”

随即武升交给他一封密函。

“太子殿下,看完此信,请速速回宫。”

太子立即拆开了武升拿出的这封信,上面只有寥寥几字——皇上病重,望殿下速回。

“此事当真?”君砚睁大了眼,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父皇近些年身体一直好好的,怎么会……

“千真万确,请殿下即刻启程。”

殿下眼里闪着泪花,回过头与仇准对视。

两人的神情,皆是苦涩。

或许,这就是心灵相通的默契吧,只一个眼神,就能互相理解到对方的心情。

他要回宫了,仇准自然不会强留。

于是他一把扯下脖子上的玉吊坠,那是父亲留给仇准唯一的东西,更是护身符一样的存在,如今,转赠给殿下。

……

太子走后,李副将等人看向仇准的目光,似乎更加鄙夷不屑,此事也逐渐在军营传开,越发不可控制,背后调侃得越来越难听。

说仇将军假清高,表面上看起来寡言少语,可背地里,却勾搭上太子殿下,就算当了将军,也还是个拿身体取悦主子的贱奴。

对此,仇准不予理会,依旧没日没夜的拿着兵书,仔细研读,只想着要在太子即位前,收复北疆。

因此未曾想到,主将若是无法稳定军心,很容易的,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尤其是,军营里还混进了几只见不得人的老鼠。

只怕交战还没真正开始,军心就已经溃散了。

那夜,李副将不甘心只是个副将,酒后壮人胆,教唆几个人同去仇准的营里,还胁迫他交出兵权,扬言道,“你一个东宫男宠,如何带兵打仗,没了你,我等照样能收复北疆。”

仇准顿时怒了,手起刀落间,李副将身边的几个手下,全部命丧黄泉,刀口还在滴血。

李副将被吓得瞬间清醒,他立刻认怂道,“仇将军,属下知错了,别……别杀我。”

仇准扔了刀,冷酷无比,“尸体,抬走。”

后来,军营里的人果真就安分了不少,仇准攥紧了手里的兵法书籍,领着这群欺软怕硬之人,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收复北疆?

……

而皇宫内,太子更是举步维艰,如履薄冰。

他在父皇的御书房内,整日忙得不可开交,一边要查出父皇的病因,还要暂代国事。

因丞相辅佐国事致其一党独大,惹得群臣激愤,各方势力暗流涌动,对皇位虎视眈眈的人,在暗,亦在明。

稍有差池,便可能万劫不复。

所以,殿下若是想把仇准召集回来,也就一道密令的事……但君砚并没有把握,仇准是否愿意,毕竟他那么喜欢北疆。

罢了,他捏紧手中的玉吊坠,而且就算仇准回来了,也无济于事。

不得不说掌权之人还真是累,如果有得选,他宁愿舍弃这皇位,然后与仇准远走高飞,过着寻常布衣生活,好不惬意。

“殿下,七皇子求见。”小全子进来禀报。

“让他进来。”

“皇兄,臣弟此次前来,是有好事。”

“何事?”君砚合上奏折,投去期许的目光。

“您上次让我查父皇前段时间,都接触过何人何物,以及可疑之处,臣弟查到了些许。”

七皇子把一些文书呈给他,君砚看得有些头疼,但还是看到了其中的猫腻,“安国公?”

“是的,臣弟还命人打听到,安家世子有一次喝得酩酊大醉,直言刺杀太子一事……”

太子的记忆快速回笼,猛然想起自己被刺杀那个夜晚,仇准的右脸就是那时,留下了疤。

……

小全子踱步入内,毕恭毕敬道,“殿下,丞相携其千金求见。”

七皇子快步走出御书房,擦肩而过时,匆匆与丞相对视了一眼,随后,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无人看见这个笑,有多么的阴森可怖。

丞相是为退婚一事而来,没有缘

由。

“若是太子无异议,老臣自会向皇上求个恩典,赐婚于七皇子……”

“那七弟可愿意?”太子几乎没有多想。

丞相低着头,似乎对太子十分不满,“是七皇子不计前嫌,将老臣这女儿视若珍宝,哪像太子这般避之不及。”

这样也好……

太子看向跪着的向菀儿,一改往日的娇纵,面色惨白毫无血色,若是换做从前,定会一副不甘心的表情,哪像这般柔弱?

“君砚哥哥……”

临走时,向菀儿起身,欲言又止,却被丞相狠狠地瞪了一眼,她只能作罢。

再后来,安国公一事,竟然处理得如此容易,短短三天之内,便证据确凿,安府被查封后,安国公畏罪自杀,安世子成了哑巴后发配到北疆……

本该大快人心的事,但太子殿下在审查案卷时,半眯起眼睛,总觉得不对劲,“小全子,你不觉得这案子来得巧,也结得太顺了?”

“奴才愚笨,不过殿下说的也不无道理,倒是那世子爷……怎么好端端的生了哑疾?好生蹊跷。”

君砚也并不愿意怀疑到七皇子头上,索性扔下案卷,长舒了口气,“罢了,北疆战事如何?”

小全子笑眯眯的回答,“折子还未呈上来,等到明日方能知晓。”

这太子表面问的是北疆战事,实则,是想起仇准了吧。

酉时,夜还未黑近。

每到这个时辰,太子便会前往父皇的宫殿,陪他用膳……可父皇今日竟一直躺在龙床上,虚弱得无法动弹,怎么还一日不如一日?

见到他来了,便开始说起胡话,“君砚啊……朕这几日,总是梦到你母妃……”

“君砚吾儿,朕已经拟好传位圣旨……”

太子跪在一旁握着皇帝颤抖的手,眼里泛着泪光,明明昨夜都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突然灵光一现,扭头厉声问道旁边的宫人,“今日可有其他人来过?”

“回禀殿下,只有七皇子来过。”

他不可置信的回过头来,看向父皇虚弱不堪的病体,一时失了神,随后打消了这个想法。

“殿下,丞相之女向菀儿在外求见。”

太子眸色一沉,松开皇帝的手,还替他掖好被子,柔声道,“父皇,儿臣去去就回。”

他倒要看看,这向菀儿三番五次求见,究竟是有何要紧事?

向菀儿眼角还挂着泪,一见到君砚便凑了过来,竟然连妆容都哭花了,“殿下,你我两人自幼相识,怎就到了如今这地步?”

太子不为所动,向菀儿跪着,去拉他的手臂,继续诉苦,“菀儿今日来,是有话想和君砚哥哥说,无论你信与不信,全在你。”

她长话短说,“七皇子君骐意图篡位,毒害父兄,丧尽天良无恶不作,在朝中结党营私,挑拨离间,还将朝堂弄得鸡犬不宁……”

毒害父兄,就间接挑明了是君骐下的毒。

可话还没说完,太子便开口大笑起来,笑得振聋发聩,厉声问她,“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太子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他那不谙世事的七弟,君骐,怎么可能?

“殿下,如有半句虚言,我向菀儿不得好死。”

他仍不信,“可他之前不是,如此钟情于你?”

向菀儿冷笑,豆大的泪珠硬生生从脸庞滑落下来,“呵,钟情?他看上的,是我爹的扶持,君骐他人面兽心,假意哄我开心,暗地里却在酒里动了手脚,否则我怎会被他玷污失了清白,还被爹爹捉奸在床,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不然,我为何会同意退婚?菀儿这些话,其中是真是假,殿下一问便知!”

君砚脸色惨白,她向菀儿好歹是相府独女,绝对不会拿自己的清白乱说,难不成……

她继续道,“君砚哥哥,今夜菀儿是冒死前来,倘若你不有所动作,我们的下场,定会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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