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皱眉,“都不愿意?是想我直接拦住解游吗?”
他为难地看着柯宁,“解游毕竟是我的长辈,我跟他抢人就算了,要是处处跟他作对,未免也太不尊重了。”
柯宁亲了亲他的喉结,“纪深,你是我的狗狗,怎么可以不帮我?”
依赖的眼神让人无法拒绝。
纪深看着他,仿佛突然想到什么,终于露出一个真心的笑,
“看来宁宁没有地方躲了,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行李箱?”
那是一个旅行行李箱,算是常见的大尺寸,柯宁的身形可以躲进去,并不会引人怀疑。
只是……这个行李箱显然是订制的,在它被打开的第一秒,柯宁就吓得后退了两步。
行李箱底座装着狰狞的假阴茎,对着口腔的位置,同样有粗壮的凸起,而胸乳的地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硅胶刺。
被关进这个行李箱里,不仅下面有一只穴要被肏烂,还会被一边扎着奶子,却堵着嘴巴,连叫都叫不出来。
而且,柯宁根本不敢叫,解游还在找他。
这根本不是行李箱,这就是一个残忍的性虐玩具。
以柯宁的聪慧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为谁订制的,小脸很是苍白。
他看着纪深,这人怎么会订制这种东西?
纪深温和地看着柯宁,等他乖乖钻进去。
他数不清多少次想将柯宁随时随地带在身边,工作的时候,出差的时候,相隔两地难解相思的时候,恨不得将他关进行李箱里,每一秒都玩弄着,随时都可以抓出来分开腿就肏。
而现在,他肮脏的、不可道人的欲望终于要实现。
“宁宁不想进去就算了。”纪深作势要把行李箱收起来,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舅舅应该快找到这里了,但他那么疼你,不会教训得太狠的。”
柯宁打了个寒颤,不会教训得太狠?解游在床上狠不狠,可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柯宁选择了乖乖钻进行李箱里,为了避免彻底坐下去时,被这根假鸡巴肏烂宫口,他选择用屁眼吞吃这根东西。
“呜呜!!”刚被摆好姿势,柯宁就哭得停不下来。
他没想到会这么折磨,身体被彻底禁锢,那根假阳将屁股完全捅开,不偏不倚地肏在他的前列腺上,干得那团软肉又肿又肥,柯宁扭着屁股,被磨人的酸涩和快感折磨地泪流不已。
他的嘴巴被堵住,奶尖上有尖锐的硅胶刺,剧烈的酸痛,扎得他的奶子抽抽跳动。
而且……直到被关进来,他才发现行李箱底部有一个细长的凸起,不偏不倚地死死按着他的阴蒂,力度大得仿佛要将那枚软肉按进骨血里。
他被关多久,就要被这些死物一秒不停地折磨多久。
这个行李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虐阴玩具。
“呜呜!”纪深!
柯宁挣扎得停不下来。
纪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突然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既然选择了进去,就乖一点。”
柯宁很快在挣扎中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在他又一次剧烈的挣扎后,仿佛被触动了什么开关,尖锐的电流突然在阴蒂上蔓延!
最敏感的性器官被电的一瞬间就剧烈抽搐着,大股淫水喷出,甚至连一秒都不用,就被电得潮喷了。
“呜呜……呜呜呜!!”所有尖叫和哀求都被堵在嘴中。
阴蒂被电得剧烈跳动,柯宁甚至分不出是疼还是痒,甚至是灭顶的快感,但无论哪个,都是他无法承受的。
他被束缚在行李箱里,毫无反抗余地地被电到潮喷,身体抖得近乎抽搐。
器物不会欣赏他的美貌,也不会怜惜他的不适。
电流因为他的挣扎而持续不断,柯宁还没从濒死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就被拖入了下一轮致命的快感。
他除了呜呜乱叫,剧烈地扭动下身,没有丝毫的办法。
“宁宁乖一点。越挣扎,电流越大。”纪深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却已经晚了。
越发强力的电流击打在阴蒂上,尽管处于安全范围,却绝不是这颗娇嫩敏感的肉蒂能承受的。
柯宁甚至觉得被尖刺扎着的奶尖也充满了电流,他呜呜抽噎着,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雪白的腿根在极少的范围里颤栗收紧,却连这也不被允许,膝盖被纪深握着打开,露出被电得抽搐不已的粉逼,湿漉漉的,如同脱水的鱼,随着每一次高潮重重颤动。
柯宁高潮得浑身脱力,将按摩棒彻底吞吃了进去,肏得他近乎反胃。
他试图细微地翘起自己的屁股,吃得少一些。
却被纪深踩在逼穴上,重重地往下压,再次将假阳具彻底吞吃。
他咬着唇,发出绝望的闷哼。
他痴痴地看着纪深,无瑕顾及唇角失控的口水,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玩死了。
超过极限的高潮彻底控制他的身体,艳红的唇衬得那张小脸越发白皙可怜,眼角红湿,湿漉漉的眸子漂亮得让人呼吸停滞,像专门勾引男人的妖精。
纪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在外面差点上了野男人的床,还敢向他求助,柯宁是觉得他不会生气,还是当他死了?
门外开始传来不止解游的声音,另外两个男人也走了出来找柯宁。
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漂亮老婆在眼皮子底下被关在行李箱里,电得潮喷抽搐,近乎崩溃。
“纪深,见到柯宁了吗?”解游终于敲开了纪深的门。
“没有。”纪深坐在桌前,漫不经心地看着文件,“叫你们把他绑起来玩又不听,跑了我有什么办法。”
“实在不行系在床头也可以,他阴蒂环都穿了,绑起来很容易。”
而桌底放着大大的行李箱,没有合上的背面,男人的脚随意地踩踏着那只水淋淋的逼。
解游并不相信,纪深装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了讨好柯宁丝毫不把他这个舅舅放在眼里,他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他看了一圈,几个能藏人的地方确实都没有。
纪深任由他找,垂眼看着桌底的柯宁,用气声命令道,
“张开腿,自己把逼套上来。”
解游还在房间里,柯宁别无选择地抬起腰,挺着小逼去吞吃纪深的鞋尖。
却因为脱力而跌下,吃得太深,屄口吞掉大半个鞋尖,几乎双眼泛白地昏死过去。
他身体在桌壁上磕了一下,发出明显的响声。
柯宁僵住了,理智短暂地回笼,惴惴地看着纪深。
纪深朝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
“纪深,什么声音?”
纪深坦荡地看向解游,“我的腿磕到了桌子而已。”
“站起来。”
纪深耸了耸肩,依言站起,甚至配合地推开自己的桌子让他看个清楚。
底下只有一个大大的行李箱。
“你把行李箱放在这里做什么?”
“我过两天不是要出差?家里又没有佣人来,我收拾好了先放这里。”
很合理。解游没有多问。
解游正想退出纪深房间,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什么味道?”
他看向纪深的行李箱,腥甜的气味分外浓烈,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而仔细一看,行李箱边缘的地板,也有湿漉漉的水痕。
纪深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已经尽力想把你藏起来了,谁叫老婆这么骚。”
被关在大号行李箱里的柯宁,被狰狞的按摩棒贯穿,还被持续地扎着奶子,电击阴蒂,早潮喷了不知多少次,汁水多到从行李箱里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