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小说里写的都不能算作者自己的真实经历,就像中学课本里鲁迅的社戏,
即便主人公是「我」,名字叫迅哥儿,也不能就看做是周先生的人生。
「我」今年19岁,生在一个大城市的小家庭,衣食无忧却也什么也比不过
别人,尤其在上了大学以后,更能明显感觉到这点。和寝室另外三个闺蜜一起走
在校园的林荫道里,大家有说有笑的时候,我却完全插不上话,什么英国好友寄
回来的从没听说过的的牌子遮瑕液,什么暑假说走就走的普罗旺斯,以往我还能
附和着艳羡几句,可是久了便没力气去回应。
生活在一起,我也刻意不刻意地去注意过同寝白富美的物件,成都来的小龚
脸上总是十分水嫩,寝室几个没人能比得上,但是我看过她洗完澡的样子,虽然
皮肤也不错,却没有平时那样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白嫩。据说她家里做生意的,
化妆品一般都是亲戚朋友直接去国外买,我自认都不上妆模样不必她差,却永远
也比不过那些不带一点中文的瓶瓶罐罐。寝室另外两人分别是重庆的小玉和广州
来的小尧,她们没有小龚那样爱炫耀,但是我隐隐约约知道,小玉好像生在公务
员家庭,而小尧家里都是国企员工。
女孩的心思和性情就像水一样,至少我是这样,处在不同环境心理变化会非
常的大,我在很久以后偶尔想起自己的自甘堕落时,也会埋怨自己的境遇,为什
么要把本来就有轻度抑郁症的我分在时时都会刺激我的她们周围。
我一直有想过,大概抑郁症这种东西并不如我们第一印象那样,会发生在大
悲大难的人身上,像我这样没钱没成绩没动力挣扎在人际漩涡与内心不满中的小
女人,似乎才更是宿主。高三备考的时候我的抑郁症就已经很严重,好歹服了些
抗抑郁药坚持了过去,加上运气不过,勉勉强强上了现在这个一本下游的学校,
然而大学生活温水煮青蛙一般的憋屈生活让那种毛病又重新找上了我,被迫害妄
想,不安全感简直如影随形,饶是如此,我内心深处实际上并没有放弃,我希望
走出自己设定的泥潭,比如去找药,比如多和人说话,比如在一个男性聚集的地
方写写自己的故事,希望得到一点现实中没有的关注与怜悯。
抗抑郁药其实并不贵,我这样的家庭也能负担,但是副作用却也很明显,按
疗程吃肯定会整天没力气。于是我想去找一些心理疏导的治疗,外面医院一个小
时动辄几百却又让我望而却步。直到有一次,看到学校食堂外张贴出校医院的免
费心理辅导宣传画,我决定去试试。
接待我的是个男医生,姓修,带着个黑框眼镜,三十岁模样,但一看手和皮
肤就是那种长年坐办公室保养得很好的类型,他说话声音很温柔,我想到是自己
主动找上门的,也就大概把真实情况说了下,除了上大学后真正刺激我重新犯病
的是生活优渥的室友这件事没有说。
修医生告诉我如何培养兴趣爱好、转移注意力,并教我如何引导负能量发泄
出来,而不是回避,我承认他讲得很有道理,却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失望,这
些方法论的东西,似乎并不能触碰我那颗敏感易悲的心。谈话结束,他留了我一
个微信,叫我有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可以找他聊天。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我已经快要把修医生忘了的时候,修医生在微信里问
了一句,「最近还好吗?最近挨着去几个高校驻点,也没来得及联系你。」
「还好啊,反正就那样吧。」
「小依,生活中一定要多和人交流、多出去活动,别老是窝在寝室看电视剧,
坚持下去自然就会好的。」
「哦,知道了。」
「不仅要培养爱好,还要定期梳理自己的内心矛盾……」修医生继续他的长
篇大论,我却越发没了兴趣,不再想和他聊下去,懒懒地回了个:
「哦。」
半天没有了回复,我以为我和他也就这样结束交集了,过了大概几分钟,他
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说的都没用。」
「对。」我回复简单又无礼,就像在打发那些追求我的贩卖爱情的穷小子一
样。
「其实根本问题在于,你这样漂亮的女孩,不该这样过的。」
「那我该怎样过。」我承认,一旦有人称赞我,我的回应往往就要积极一些。
而外表,几乎是我现在唯一的资本,然而这个资本却还非常不牢靠,我很满意自
己的白嫩的肤色
和165小巧的身形,在南方穿上高跟鞋高挑,脱了也能小鸟依
人,但是胸前飞机场几乎比很多男生还不如,虽然脸型和身形一样小巧第一眼能
吸引别人的目光,但眉眼却只是一般的吸引人。
「以前,有个女孩也和你一样,你和她很像,甚至你更漂亮一点,但也因为
各种原因整天心绪不宁,没有安全感,后来她过上了想要的生活,现在毕业了在
一家很大的企业上班,一个月能赚两万,还有各种福利和年终奖,最重要的,她
平时可以自由安排工作与生活,过得充实了,自然也就不会再想东想西了。」
「我们这个专业很难赚这么多钱吧,而且我成绩还不好。她是怎么成功的呢?」
他说到了我心里,按理说我也不差,为什么要过这样的人生。
「当时我引荐她参加了一些社会交际活动,有个公司老总看了她,便招去上
班了。」
社会交际?公司老总看上?我也不傻,联系他之前说的,似乎猜到这个修医
生并不如我想的那样正派。
「你也想引荐我吗?」
「可以,如果你想去,到时候好好打扮一下,时间地点等候我的通知,到时
候会有和你一样的女孩一起,而且我可以保证,没有会强迫你做任何事。到时候
开阔了眼界,那个病就不治而愈了。」
「我想想。」
「明晚之前回复我,那些朋友的活动是要提前确定好人员名单的。」
基本上,我已经可以确定这个修医生想做什么,聊完微信以后我内心表现得
很挣扎,但是隐隐觉得,其实我内心深处已经做好了决定。
第二章
在电脑前发呆的我,桌上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今晚前记得回复,修。」
修医生的短信就像我手机里保存了一张淫秽不堪的照片一样,在寝室里不敢
多看一眼。一整天,我都处于一种忐忑犹豫的状态,或者我只是缺少一点勇气。
但也许一般的读者很难理解我这样人的心情,这种犹豫忐忑,有时候甚至让人微
微发热的,对我而言,比起天马行空的被害妄想,算得上是好心情了。
「小依,这是台湾空运过来的原产山竹。」发愣的时候,小龚已经回来了,
手里提了几小袋水果,顺手给了我一袋。
「谢谢龚龚。」我反射性地冲她笑。
小龚放下东西,过来找我说话,自顾自在我桌上东摸摸、西翻翻。「又宅在
寝室和电脑君做伴呢?」
「嘻嘻,我觉得挺悠闲呀。」
小龚在桌上拿起小半瓶乳白色嫩肤水,「小依,你是不是没用?」
「那个……」
「小依我好伤心,我亲戚从英国带回来我就只舍得用了半瓶就给你了,你居
然把她束之高阁。」小龚嘟着嘴,佯装生气的模样其实挺可爱,可是我这会着实
喜欢不上来。半个月前,她还在洗漱间里抱怨亲戚带回来的嫩肤水不好用,转过
眼就送给了我。
「没有啦,我是舍不得用呢,这么高级的东西,我第一次见,嘻嘻。」
「好吧,信你一次。我先去洗澡了,我的小依依,乖。」
应付完小龚,我长吁一口气,又点开美剧蹉跎时光,说实话,我并不讨厌她,
就像我总是反射性地对人笑,我也经常反射性地因为这些种种而感到心里不舒服。
「修医生,我愿意去。」刷剧的时候我下意识给修医生发了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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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现场——怎么说呢,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确实有不少我这样的女孩,
但是大家都打扮得很正常,甚至我身上这件小吊带和露出半截大腿的超短裙已经
算是出挑的了。修医生今天穿了一件小西装,看着干练精明,还些许的帅气。
来的路上,在他车里,他便告诉我,这样聚会其实很正常,我不要想歪了。
说得一阵脸红,难道,这两天都是我想歪了?接完我以后,修医生又去接其他人,
他说他今天一共要在不同高校接四个女孩,我问他为什么不多接两个再一起去,
他说那样拉着一群女孩,他会跟龟公似的。
「说不定你就是龟公呢。」我小声嘀咕,其实对他这样的安排挺满意的。
聚会安排在一栋城区边上的傍山别墅,别墅一楼大厅里一位看着很古板的中
年人在投影下讲诗经,讲的多是男女之事,大家一边听一边互相认识。我注意到
大厅里男士的衣着打扮普遍比较高档正式,而女生的话,就不乏我这样看着有些
青涩和怯生生的样子。
我在到场女生中间
算是比较矮的,只有一米六五的我脸小小的不细看真的算
不上出众,刚开始没有人来找我搭讪,唯一认识的修医生又不见了踪影,我有些
尴尬地坐在投影前第一排的位置「认真听讲。」
「您好,我叫xx,请问美女您怎么称呼?」直到大厅里的气氛熟络得有些
微热,才有人来找我说话,可是来人又都是些并不讨人喜欢的模样,我在笑着和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过以后,越发觉得修医生说那个月入两万还不用上班的故
事,对我渐行渐远了,说到底,我并不会讨好男人,在学校恋爱如此,更何况要
去讨好那些大上我一轮的老男人,他们的要求更高吧?
突然,肩膀上有了温度。
我被一个男人揽进了怀里。他的动作很轻柔,以至于我已经被他抱着了才发
觉过来。我脸上一下就烧起来了,尴尬地笑着转过头,看见的却是一张极为英气
的脸,长长的眼睛,低低的眉骨,三十岁的样子,给人一种很精明的感觉。
「小依,我观察你很久了,即便别人的搭讪你喜欢,你也会笑着接受,修说
的抑郁症女孩,就是你吧?」
「没……」他知道我名字?修医生向别人介绍过我?这个男人向在把玩什么
东西一样看着我,我越发局促不安起来,窄窄的肩膀又向里缩了缩,正好又往他
的臂弯里深陷了一些。
他很自然地抱着我,「按这里的规矩,在一楼是不准发生太亲密的行为的,
我只是觉得,你很需要我的拥抱。」他看着我,说,「我叫胧,w大学的教授,
也是某某律所的合伙人。我观察你很久了,如果你不排斥我的话,就别说话,我
带你上二楼去。」
直到那晚以后,我才发现,胧在见我第一面的时候,或许就把我看穿了,三
言两语,我竟然就被牵着去了二楼,没有任何想象中承诺或者接触,我便被俘虏
了。
我这时才发现,陆续有男士牵着女生上到二楼,二楼那扇厚重的门也随时开
合。剩下的人越来越少了,也有人直接从一楼离场。
胧强烈的男性气息笼罩着我,脚有些发软地上了楼梯,「我这算什么啊,是
出来卖的吗?」心里这样想着,他看向我的时候,我却赶忙对他笑。
二楼厚重精致的木门被应侍生打开,一阵阵莺莺燕燕的呻吟声从门里传出来,
里面可以听到很尖的女声,和厚重的急促的男人运动的喘息。我一双本来就细拎
拎的腿更软了,差点靠在胧身上,有一种自愿被强奸的错觉,自愿了又怎么算强
奸呢?
二楼是宾馆似的一间间隔间,但每间看上去又略小一点,每间都用不透明的
玻璃隔开,但又能看到隐约的看到里面交合的身形。
越往前走,女人淫糜的呻吟声就越发包裹住耳膜,来之前我早已有献身的觉
悟,这会依偎在胧身上,几乎是他拖着我走,而我的内裤也已经湿了……
「进去吧。」走廊尽头是一间空的玻璃屋子,但不同于其他房间,这间是全
透明的。
而房间里,怎么还有别人?
矮人不看树叶,其实树叶此时也没有去看矮人是什么态度,他同样拿捏不定
自己要用什么态度去面对矮人。是恳求吗?可是这好像明明是对方得了好处一样
啊;那是算你阴谋得逞,暂时放你一马的无奈?好像也不是,因为这事本来就不
是对方提出来的。
树叶低着头用眼睛的余光看见矮人从床上下来,从床头拿起一件白色的背心
套在原本赤裸的身上,再把一条宽大的裤子套在同样宽大的短裤外面,裤口往左
一折捏住重叠的部位再往右一折,利索地用一根布绳扎住。然后起身向树叶做了
一个先请的手势。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木楼梯,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布鞋踩在楼梯上发出轻柔的
声响,还有随着两人的脚步楼梯发出的吱吱声。两人一直走进树叶的房间,矮人
才在门口站住。树叶歪过头瞥见矮人站住不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终将没说出
来,又合上了嘴巴,用力地往后甩了下手,轻轻地走到床前,伸手在秋兰光洁的
大腿上摸了起来。
再说秋兰看见树叶下床去喝水,后来又出去,以为是口渴出去喝水。起先被
树叶舔得浑身燥热,只好自己一手摸乳房,一手去掏肉穴,两条玉腿一会儿张开
来,一会儿又合拢去,一会儿弯曲起来一会儿又蹦得直直地,不知是享受还是难
受,闭着双眼,嘴里轻轻地呻吟着。
腿上突然感到有双手
抚摸自己,秋兰才睁开眼睛,看见是面无表情的树叶,
心里有些生气,哪有人做爱做到中途离开去喝水的?
「你个死样,去喝水喝那么久,扔下我这么难受,你说去找肉棒的,肉棒呢?
我下面痒的很难受,快点让它来插我啊?!「秋兰的语气带着不满。因为农
村的房子的地面都是泥土夯的,走起路来只有衣服拂动的轻声,不注意听根本不
知道有人走路,至于是几个人在走更是难以分辨,所以秋兰压根没料到房门口还
站着另外一个男人。
树叶听着秋兰的话却没有生气,而是用手摸了摸秋兰的肉穴反问道:
「是这里痒,想要肉棒狠狠地插你吗?」
「当然是那里了,其他地方也很想男人的大手摸我。」秋兰说。
「那我找大肉棒插你,你可不要拒绝哦。」树叶道。
「你会变戏法吗?那就快点变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出来插我吧?!」秋兰真是
气死了,她气树叶硬不起来插她就算了,还不卖力用手帮她。
「不是我变出来的,是真的找来了肉棒了,兰,今天就让你爽个够。」树叶
恳切地说,然后不等秋兰回答,又转头对矮人说:「客官,拜托了,麻烦你过来
用你的那个让我老婆爽一次吧。」
秋兰一听转头一看,床前果真站着一男人,吓得浑身战栗,「啊」一声尖叫,
迅速坐了起来抱住了树叶。
「别怕,是白天你见过的卖货郎矮人。」树叶拍了拍秋兰的光洁的后背安慰
道。
「对,是我,不是鬼,弟妹。」矮人见此情形不得不说了一句,不然一声不
响地确实有点吓人。
秋兰听到了两人说话,可是没有应答,她还沉浸在害怕的情绪里,以至于自
己光着身子,刚刚又当着别人的面说着淫荡得话还有做着自摸的下流动作,都没
有觉察到羞涩。
「兰,别怕啊,这位客官可是我求了好久才答应的,你不知道吧,你别看他
个子矮小,可是鸡鸡却是千里挑一的大肉棒。」
树叶满口胡扯原本是想安慰秋兰的,哪里想到还真的被他说的一丝不差。
秋兰反应过来,想到刚刚自己对树叶说要又粗又长的肉棒来插自己,不禁一
下子涨红了脸,连忙说:
「树,我是开玩笑的,我不要什么肉棒,我一辈子都不要肉棒来插我。」
「兰,没关系的,女人都需要男人来插的,结婚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尝过那滋
味,是我对不起你,今天你就放开来享受一次吧。」树叶道。
「不要。」秋兰轻声拒绝道。
「怎么不要,这位客官可不是随便的人,是我跪下来求了很久才答应的。他
一年到头就几次经过我们村,所以没有人会发现今晚的事情的。」树叶也真是,
为了劝说秋兰答应,一个男人发挥出了妇女那样强大的劝说本领。
「再说了,万一今晚客官能让你怀上个娃,那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人背地里议
论你了。」树叶道。
秋兰咬着牙,还是不语。不过却抬起头偷偷地瞄了眼矮人。桌子上那根红烛
因为长时间没剪掉灯芯,照着四周的光线有些暗淡,但仍然可以看见矮人的样子。
个子比桌子高不了多少,穿着背心却依稀可见他健硕的上身。秋兰偷偷仔细
地看了看矮人的裤裆,由于是黑色的裤子,所以终究没有看出肉棒撑起裤子的轮
廓来。
「你……你真这么想?」秋兰弱弱地问。
「真的,今晚的事村里人绝对不会知道。」树叶说。
「可是我是你婆娘,你以后不会嫌弃我脏?生下的孩子你也不嫌弃?」秋兰
说道。
「怎么会呢?再怎么样你都是我亲爱的老婆,孩子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可也
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我怎么会嫌弃呢?!」树叶说的可是真心话。
「可是……他……」秋兰用眼睛定定地看着矮人。
「放心,客官他是小时候生病影响了长大,他父母还有他自己的孩子都很正
常的。」树叶明白秋兰担心找个侏儒生下的孩会不会也是侏儒。
「最关键的是客官虽然个子矮小,那东西却比普通人还大,他老婆每次都被
他搞得求饶。」树叶骗小孩一样又胡乱说了,遗憾地是又被说中了。树叶边说边
向矮人点了点头,可是矮人却不知道树叶是什么意思。挠着头正思忖着,却见树
叶朝他的裤裆努了努嘴,矮人有些疑惑,不是还没同意吗?现在就要脱吗?不过,
既然答应来帮忙了,那就听之任之,脱就脱吧。于是也没吱声,就动手解了裤腰
绳。那宽大的裤子没了绳子约束,直直地落到了地上,矮人接着又去脱大裤头,
连着裤子用手抓了往旁边一条小方凳上一放,又重新站在床前看着树叶,也看着
裸体的女人。
矮人不是二十来岁的小年青,虽然看着床上裸体的女人,再加上之前那些淫
秽的对话,心里有些痒痒的,下面也明显有了感觉,可是却不像未见过女人的小
伙那样,斗志昂扬、涨得青筋暴起。此刻,那鸟明显比平时粗了很多、长了很多,
可是仍耷拉在双腿之间。
树叶一边劝说秋兰,一边看着矮人解下裤子露出大鸟,见到耷拉着一直快到
膝盖的大鸟时,不禁吃了一惊,天呐,这哪里是人的小鸡鸡啊,分明是驴鞭啊。
树叶吃惊地看了看矮人,又难以置信地看了看矮人的脸,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的神情,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长的东西呢?不过很快又露出惊喜的神情来,因为
秋兰说过要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这难道不就是吗?料想秋兰肯定是非常中意的。
树叶没有说话,只是放开怀里的秋兰,推了推她的双肩,示意秋兰转身看看
她日思夜想的大肉棒。
「兰,你看看这就是你想要的大肉棒!」树叶说。
「我不看。」秋兰害羞地故意转过头去躲着不看。
「那,那你伸手摸摸。」树叶说着去拉秋兰的手。
矮人也配合地走去爬上床跪在他们的旁边。
秋兰先是用力缩着手不愿去摸,但执拗不过树叶有力的大手,最后索性也放
弃了抵抗,顺从地由树叶带着她的手去摸矮人的肉棒。
却说秋兰的手碰到矮人的肉棒时,顿时一种异样的温暖传了过来,不同于接
触树叶身体时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立刻无端地兴奋起来。于是他张开手捉住肉
棒握了握,肉棒很粗很长,秋兰握的是中间一截,觉得根本握不过来,也许比她
以前用过的大黄瓜还有粗一圈,长度更是不用说,她的手握住后根本没握到头和
根。不过好在秋兰对长度没有概念,因为她从来没见过正常大人的鸡巴,然而仅
仅就是那么粗,就让秋兰惊讶不已了。
秋兰紧紧握着肉棒不松手,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树叶,好像在问,这是真的
吗?树叶也看着秋兰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秋兰这才转过头去看,不过她首
先要看的是手握着的肉棒,当她发现那确实是一根男人的肉棒,而且还是超长的
肉棒时,竟然迅速把手缩了回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肉棒一
眨也不眨。大约过了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抬头仔细观察起矮人来。然后又伸手
扯了扯肉棒,又抬头看看矮人的脸,仿佛在说,这家伙真的是你的?没有作假?
矮人的鸡巴被秋兰扯得有些生痛,忙伸手握住握着他命根的秋兰的手,秋兰
又看了眼矮人的眼睛,接着又看了看树叶的神情。树叶此时看到秋兰的反应后,
知道秋兰非常满意眼前的肉棒,像完成了一项艰苦的任务一样,心里充满了喜悦。
冲秋兰点了点头,似乎在说「这肉棒够粗够长吧,我没有骗你吧?!」
秋兰没有回答,又在树叶的注视下转过头再次看着手中的肉棒。并且把它整
个托在手上端详着,最后实在忍不住说了两个字「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