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婆嫌弃的秒射窝囊画家强上学生/毛笔py/操尿/操遍家里每个角落/蛋受出轨】
谢隆飞今年三十五。
正值壮年,长相英俊,又高又壮,按理来说是个受人追捧的男人。然而谢隆飞英年早婚,他一个穷画画的在大学时认识了学校的校花尤安,最后居然把人娶回了家,所有人都眼红他。
尤安长得好看,家庭条件优越,能力也出色,大学刚毕业就被排名靠前的国企招了进去,现在是一个大公司的部门主管。
可只有谢隆飞知道,这样的生活并不如意。
谢隆飞没有谋生能力,只会画画,但他主攻的国画在如今这个时代并不流行,甚至可以说是无人问津。别说养家糊口,就是自己吃饱,谢隆飞都没这个能力。
“谢隆飞,能不能请你打扫一下家里?”晚上九点,终于加班结束的尤安烦躁地摔门回家,看见乱糟糟的客厅更是怒火攻心,“你一个大男人不会挣钱,做做家务总会吧?一天天在家里什么事都不做,你和猪有什么区别!”
谢隆飞沉默不语地拿来拖鞋,蹲下给尤安换鞋。尤安看他这拉里邋遢胡茬满下巴的样子就厌烦,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
“我最近有一个大作品要画。”
“你?”尤安讽刺地笑他,“你还有什么大作品能拿得出手?真以为自己是大画家呢!十年了,都十年了,你只能靠我的钱生活,我爸还给你投资那么多,你有什么作品卖了个好价钱么?”
谢隆飞低着头,高大的身躯并没有什么气势可言。他忍不住辩解:“安安,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你为了这个家工作很辛苦,你家那边也帮了我们很多,但是我也有在尽力”
“别说了,你所谓的尽力就是画些破烂?哦,差点忘了,你还有一个大学生可以教呢,谢老师,辅导大学生画画并不能挣多少钱,这甚至不能负担你的画具费用。”尤安不屑地甩下外套,径自回了卧室。
房门紧闭。
谢隆飞独自站在客厅,握了握拳。
他的能力不行,各种意义上。
以至于结婚十年了,他还住着尤安家买的别墅,吃着尤安的,穿着尤安的,零花钱也是尤安给的。他的画技不算顶尖,画的内容也不讨巧,他也没有什么上进的野心,他在尤安面前没有底气,变得越来越窝囊,尤安也对他越来越失望,最后就到了这种地步。
他的窝囊也体现在床上。
十一点,谢隆飞在楼下的浴室里洗完澡才回到卧室。尤安似乎是睡下了,睡着的他显得十分乖巧温顺,没有醒着时的咄咄逼人。谢隆飞这时候才有了点勇气,他拉开被子钻了进去,抱住尤安,在他耳边老婆老婆地轻唤。
“别烦我,明天要开会。”
谢隆飞装自己没听见,自顾自脱了尤安的睡衣,在他小巧的胸脯上吸吮,另一只手伸进他的睡裤,抚摸他的小家伙。
尤安是双性人,性欲挺强,最后还是被谢隆飞摸得微微兴奋,迷蒙着眼睛抬脚去踩踏谢隆飞的裆部。
谢隆飞被他的小脚踩得很是舒坦,急吼吼地脱了裤子提枪就往尤安的花穴里怼。
“等等。”尤安撑起上半身,“吃药了没?”
他指的是伟哥。
谢隆飞愣了愣,忍着怒气说自己可以。
“哈,你看我信你吗?”尤安轻笑起来,眼底又是嘲讽又是不满。
“我他妈干死你!”谢隆飞抓着他的屁股,想要把往日积攒的闷气都发泄出来。
他的鸡巴真是又长又粗,尤安爽得直叫,花穴流出许多骚水,小嫩芽也一颤一颤的。
谢隆飞心想,看到没,让你不信我,今天就操死你!平时对我那么凶,在床上还不是要被我操成母狗!
可是两分钟后,娇吟声戛然而止。
尤安还在喘着气,底下小穴流水流得正欢,小阴茎也硬硬的。
“谢隆飞,你射了?”尤安黑了脸,在高潮边缘欲求不满,“我让你吃药你不吃!我还以为你这次多行呢!”
谢隆飞苦着脸不说话。
是的,他空有一顶霸王枪,但是是不中用的那种。
尤安把他踹下了床。
谢隆飞被赶出卧室了,他吸着烟来到露台。他的阴茎尺寸非常可观,然而在面对尤安时,不知道是不是先天有这方面的病症,总之他每次和他做爱都秒射。
刚开始的尤安是温柔的,安慰他找工作不急,见他上床秒射也帮着他找医生。可是一年两年过去了,三年四年过去了,尤安一直升职,而他还待在家里;尤安性欲高涨地邀请他,他却只能射完软着鸡巴再也硬不起来。
渐渐地,尤安被这样的生活逼疯了,他几乎是变了个人,强势又霸道。谢隆飞有些害怕这样的他,心里有了阴影,做爱的时间越来越短。性生活不和谐,日常生活靠不住,尤安没和他离婚已经很不错了。
谢隆飞叹了口气。
这天,他难得出来一趟。他遇到了瓶颈,
画不出来任何东西,于是就打算出去逛逛。他来到别墅区附近的高级餐厅,尤安不再的时候他顿顿泡面,今天想吃点好的。
可没想到的是,他透过餐厅的窗户,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尤安,他正在对着对面的那个男人笑,两人看上去你侬我侬地吃着饭。
他笑得多好看啊,和大学的时候一样。
谢隆飞紧攥着拳头,等尤安回家,问他今天和谁吃饭了。
“和你有关系?”尤安瞥他一眼。
“那个男的是谁?”谢隆飞双眼通红。
“谢隆飞,你有病?我不能和我的同事吃顿饭?”
“同事?”谢隆飞目眦欲裂地将他推到沙发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气极,“你们做过爱吗!”
尤安被他掐得直咳嗽,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你疯了?!不要把别人想得这么不堪行么。你自己不愿意社交,现在来管我?别说是吃饭,就算我真的和他做爱了,你管得着么!”
谢隆飞的脸色沉得可怕,他一把抓过尤安,脱了两人的裤子,直接插进了尤安干涩的甬道。
“痛!”
谢隆飞不顾他的叫喊和挣扎,只知道野蛮地顶入。然而一切都没有变,尤安刚被挑起了一点情欲,谢隆飞就射了。
尤安气得浑身发抖,瞪了眼低头不语的谢隆飞,回卧室拿了换洗的衣服就夺门而出。
(彩蛋:尤安和同事的h)
谢隆飞一个人躺在大床上,脑袋空空。
尤安没有再回来,估计是去酒店里过夜了。
谢隆飞深深叹气,他真的那么不行吗?
第二天是谢隆飞给学生上课的日子,这是每周谢隆飞唯一能获得存在感的一天。
他的造诣虽然不是很高,但在国画领域也称得上老师,只可惜这个时代的人们不会没事学国画。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谢隆飞只有一个学生。
这个学生是个面嫩的男孩,在念大学,跟着谢隆飞学了几个月。这个学期他只有周三一天没课,所以每周三他都会来谢隆飞这边画大半天。
“谢老师,早上好呀。”
“啊,小墨来啦。”
“老师是刚起床吗?”迟墨边换鞋边打量谢隆飞,他满脸胡茬,头发翘起,身上的t恤皱巴巴的,还有穿着短裤的那一团高高隆起,“老师怎么越来越邋遢了。”
话是这么说,但迟墨还挺喜欢谢隆飞这个老师。他喜欢国画,上了大学才终于有空拓展自己的爱好,不过学国画的人太少,他好不容易碰到个收费不高但水平不错的老师。
所以哪怕谢隆飞平时不修边幅,迟墨也不会很在意,反正都是男人,而且谢隆飞这样还蛮有男人味。
见谢隆飞去洗漱,迟墨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客厅。整理沙发时,他从沙发里揪出一个东西。展开一看,竟然是一件小小的内裤,上面还有干了的精斑。迟墨脸一红,猜测是老师昨天和老婆在沙发上做爱呢。
迟墨把内裤塞回原位,装作没看见。
谢隆飞洗漱完,叫迟墨一起去楼上的画室。谢隆飞瞟了眼自己莫名其妙还没平复的下体,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团火,今天尤为显着。
或许是昨天尤安的话真把他刺激到了。
也或许是每一次的性爱都不够完美。
谢隆飞看着迟墨研墨,心里还是静不下来,他给了迟墨一个主题,让他先构思,自己则把目光投向窗外。
画画忌讳心不静,现在的他没办法上课。
本想看看风景平息心头莫名的火气,但看着看着他竟然看见自己的老婆从一辆陌生的轿车上走了下来。车子没走,还停在那里,谢隆飞走出画室,尤安正打开大门。
“你昨晚在哪里睡的。”
尤安瞟他一眼:“酒店。”
谢隆飞想问送他过来的男人是谁,但怕又把尤安惹生气,于是隐忍着问:“九点多了你还不上班?”
“包落在家里了。”尤安取来昨天丢在沙发上的包,匆匆回来又匆匆离开,“走了。”
谢隆飞回到画室,过了一会儿,他看见车里的男人下了车,绕到副驾驶的位置给尤安开了门。
“老师,我想好了!老师?”迟墨见谢隆飞握着拳头,面色黑沉,有些担心,“谢老师,你不舒服?”
谢隆飞都怀疑自己气出了错觉,不然平时没什么动静的阴茎怎么会硬到发痛呢?
老师一直沉默着,迟墨一头雾水地打量着他,想看看他是不是哪里痛,一直打量到谢隆飞突兀隆起的裆部,迟墨愣住了。
就算是晨勃,谢老师的晨勃时间会不会太长了点?
然而迟墨只是个青涩的少年,也没什么经验,只能开口让谢隆飞先坐下休息。
谢隆飞从窗边,慢慢踱步到迟墨这里。他并没有坐下,而是抓住了迟墨的肩膀。
“怎怎么了?”
老师好可怕。迟墨不敢和谢隆飞对视。
“你不
是说有想法了?”
“噢噢,对我觉得”迟墨松了口气,以为谢隆飞恢复正常了,便滔滔不绝地讲起自己想画的东西。
“不对。”
迟墨被打断,愣了愣:“啊?”
“你的想法不对。”
“啊?可”迟墨抬眼,谢隆飞的双眼充斥着红血丝,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老师不是说过,画画没有对错吗?”
“不对,不对,不对”谢隆飞紧紧抓着迟墨的肩膀,魔怔了似的,“你是错的!我没错,我没有错”
“我”
“闭嘴!”
迟墨一颤,谢隆飞不太正常。平时的谢老师和和气气的,总是鼓励他,怎么可能现在一样变了个人似的。迟墨感到恐惧,双手僵硬地交握。
“你画吧。”
“”迟墨猜不透老师到底在想什么,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
但他还是动笔画了起来。
他拿着毫笔细细勾勒,谢隆飞就站在后面盯着他。谢隆飞凝视着迟墨圆润的臀部,视线往上是少年微微露出的腰窝。
“小墨。”
迟墨应了一声,但迟迟没听见谢隆飞有下文。他转过身,谢隆飞正好凑了过来,高大的身躯把他罩住。
“你知道你画得哪里不对吗。”
迟墨迟疑地看向自己的画,他才画了个粗糙的轮廓,就有不对的地方?
“你的墨水调得不对。”谢隆飞的大掌揽住少年纤细的腰肢,“要用你的汁水,才能调出最适合你的墨汁,懂吗?”
“谢老师你在说什么?”
“我说”
谢隆飞一把拉起迟墨,蘸着墨汁的毛笔跟着在宣纸上留下一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