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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楼捆绑放置欲火中烧时被婢女看见换上羞耻衣服赴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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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敏意一身素白,端坐在一片软红之中,淡淡道:

“脱衣服。”

洛时决的耳尖都红了,手足无措地立在他身前,又像是因为想到什么,难以自抑地打了个颤。

傅敏意见他迟疑,倒也没有细想,只抬手搭上了他拢得格外严密的衣襟。洛时决悄悄地咽了咽,几乎生出几分想躲的念头,却鬼使神差地留在了原地,不安地看着那只肤色冰白五指修长的手毫不迟疑地剥开了他的衣襟。

傅敏意脱人衣服的动作也很利落,就像他的剑。不过两次呼吸间,洛时决一身玄色短打便尽数落在了地上。他显然有几分紧张,胸口不住起伏着,失了外衫阻隔的金铃便放肆地响了起来。

单看洛时决人前神色自若的外表,确实很难想象到他衣下的风光。宽肩窄腰、筋骨坚实的完美身材无遮无拦地舒展在空气中,乳尖上挂着两点细小金铃,铃音随着他的呼吸活泼泼地上下跳动。他乳头的根部也被扣上了两枚精巧的金夹,让那石榴籽般胀大的奶尖亦被压扁了些许,因充血而涨出了几分紫红色。

一根拴着乳尖铃环的细细金链于双乳间汇聚,沿着人鱼线笔直向下,与扣在龟头下的一枚赤金细环相连,将他雄姿勃发的硕大阴茎提得笔直向上,紧贴在腹部,也正是因此才不至于露丑人前。他的阴茎顶端照旧顶着一颗色泽如血的玲珑宝珠,隐约可见金色的底端隐没在马眼之中,正是一道封了他精关,叫他双球饱胀万分却不可泄出一丝阳精的锁精簪。

这样的一身装饰,贯来是只用在最下贱的舞妓私奴身上的,眼下却被穿在这样一个英武不凡的魁伟男子身上,反而显出了一番别样的情色。

洛时决显然也十分清楚他看起来有多不得体,他极不自在地站在傅敏意面前,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深藏在臀缝里的穴口在这异常的刺激下隐秘地缩了缩。

傅敏意指节在膝上叩了叩,抬手扯着链子迫使洛时决俯下身,伸指抹了抹他红肿的乳尖。洛时决瑟缩了一下,一对乳铃登时被扯出了一声脆响,在他脖颈上催出一层细细密密的疙瘩来。他的乳尖触手虽略带有几分湿润,却并没有渗乳,想是那对乳夹压住了细窄的乳内孔道,他也因此才免于顶着两团淫靡洇痕现身人前。

傅敏意取下那一对金夹,随意地揉了揉他一双饱胀乳肉,言道:“今夜你须得与我同去,不如先趁眼下放尽了奶水,不然必会整夜胀痛,想来不会太好受。”

他话音方落,也不待洛时决回答,便自那绣墩上站起身,用指尖勾着链子将那细细金环自洛时决龟头下方取下,解了链尾牵在手上。路时决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半步,走到了那一张堆满各色软枕铺着大红锦被的床边。

傅敏意敲敲床柱,确认材质一如合欢宗各处,是上好的铁木所制,便敲了敲床头机关,叫其中翻出一枚显然是固定绳索用的结实银钩,将链尾扣在其上,直缩短到了洛时决不得不俯身趴到床面之上的地步。

洛时决已顾不上惊讶这房间竟处处暗藏玄机了,因为傅敏意又拍了拍床板,叫床柱上翻下来两卷鲜艳红绸,哪怕是个雏儿也能看明白这是做什么用的。他只一掐诀,那掺了鲛丝的绸缎便自动束住了洛时决手腕,将他双臂拉高,不得不以一个极下贱的姿态跪伏在那张软榻上,一对奶尖高高地挺着,铃铛在空气中不住晃动着。

傅敏意摸出一对令人眼熟的寒玉玉瓶,放在他乳下,又弹指击了击那细小金铃,抱歉道:“我亦不愿如此,只是我尚有事要做,你若是想要逃跑,想必此地弟子俱都阻拦不得,只得出此下策。你眼下乳腺饱胀,想来不需要硬挤,只晃一晃这铃便能出奶,便委屈一下罢。”

他提了剑便去了,只留了洛时决一个人在床上,狼腰塌软,猿臂高缚,伴着一对金铃细响泄出低沉鼻音,不住磨蹭着床面上铺得平整的绣缎,不时挣动几下,扯得床柱一阵闷响。细看他胸口,竟果真有奶水涓滴而落,在玉瓶中砸出细微水声。

傅敏意自是去寻地练剑稳固修为去了。听得他足音渐远,洛时决尤是不敢置信,只泄愤地狠扯了几下束腕红绸,反叫那铃儿晃得全身一震,只得在欲火煎熬之中安静了几分。

他骨节清晰的一对腕子叫红绸高高束在床柱上,一对肿胀奶头被一根细金链锁在床头,乳尖不住渗出乳白奶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放在软被上的玉瓶里。

房中原本便幽幽浮动着未散尽的淫靡暗香,现如今那催人情动的帐中香里又掺上了一丝似有若无的奶味,刺激得洛时决满脸压不住的欲色,万分羞耻地只想装作闻不见。

他腰背时不时难受地拱动,又很快地软下来,被吊高的肩膀和高高翘起的臀峰间形成了一道极为情色的曲线。

洛时决喘得很急促,结实臀瓣不时无法自抑地夹紧又松开,带着他胯间直挺挺竖着的硬挺阳具反复弹动。他显然是依旧无法适应后穴里震动不休的缅铃,叫这不过荔枝大的小玩意儿折磨得不轻。

傅敏意毫不迟疑地离了此地,这房中只有他一个人,又被捆了手,竟是连自己摸摸自己止止

痒都做不到。

洛时决一对英挺浓眉难受地拧在一起,气恼地低吼了一声,反手攥紧了那两截绸缎,牙关紧咬,专心致志去抵抗浑身上下虫爬般的难忍麻痒,和他竭尽全力地想要忽视的漏着奶的乳尖。

浮情楼这间备给宗门高层的卧房位置是极为僻静的,又备齐了各色日用法阵,考虑到花楼日夜喧闹不休,连隔音用的法阵都刻了三个,照理说是必然不可能叫前楼的喧哗声传进来的。

只是洛刀神的耳力委实太好,又正情欲高涨却无处纾解,不上不下地被吊在半空,一闭眼便能听见前楼的莺声燕语、丝竹声声,甚至能听见更近的雅间里从淫词艳曲到软语调笑,再亲了嘴除了衣成了事的全过程。

他听得满脸热臊,一时竟觉得自己正像个极下贱的妓子,叫人像这样捆在床头发骚,一心只盼着恩客施以雨露,好叫他松快松快。他这样想着,身上竟更是犯起骚来,劲瘦腰身在空气中扭个不停。

洛时决便这样胡思乱想着,生生熬了大半个时辰,忽然听得门外传来轻微脚步声。那足音很是轻巧,步子迈得细碎,间或掺杂着几声金属碰撞的碎响,显然不是傅敏意回来了。

他登时紧张了起来,一面紧张不安,唯恐自己如今不成样子的骚浪情态叫人看见,一面却又因足音步步靠近加倍浪了起来,后穴不住吸夹着填在甬道里的缅铃,竟赶在那人进门前,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小小地吹了一次。

洛时决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地抽搐着,心下一片涩然:上一次他身处花楼之中,尚是满怀期盼地等候着佳人迟归、温香软玉,现如今……

那轻巧足音已在房门口停下,洛时决不敢再想,忙把头埋在臂下,全不顾乳尖被扯得生疼,心里只记得要藏起自己的脸。

来人是个年方及笄的娇小婢女,细看竟也有练气修为,恐怕是被放到这历练的合欢宗外门弟子。她一双绣履落在地面上,足音轻得近乎无声,只头上一对珠钗晃动不休,碰出细碎声响,竟是步履不停,直直向床边走来。

洛时决臊得头都不敢抬,浑身僵硬得动也不敢动,臀瓣夹得死紧,腿根都抽动了起来,只听那少女脚步渐近,甚至能闻到她衣上熏的淡淡茉莉香。

她停在床前,将两套叠好的礼服自托盘上取下,一左一右搁在床边的春凳上,眼观鼻鼻观心,竟自始自终是头也不抬,将那衣服放好了便步履不停地转身走了。

她刚刚将门带好,洛时决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隆起的肩部肌肉缓缓放下,脖颈上竟紧张得沾上了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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