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从前每次贤者时间的时候就想把我下的片都删了。”谷泽说,“但过了贤者时间就又觉得还是下着吧。”
他说完就听到柏时言语气凉凉地问:“你下了什么片?”
“啊……”
谷泽的眼睛左右乱转,好像暴露了。
“没什么片。”他小声说,“就分手后一个人想来点下酒菜。”
他说完立刻转移话题,“对了,快给我讲讲,为什么人要想着那些事情,不能隻柏拉图?”
“那是人的本能……”柏时言回答,“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基因想将自己传播下去,就促使我们繁衍后代,同时让繁衍后代这个过程变得很快乐。”
谷泽打了个寒颤,忽然觉得有点恐怖,“那我们都是被基因控制的动物?”
“不。”柏时言跟他额头相抵,轻声回答:“我们在一起无法繁衍后代,本身就是违反了基因中的本能。”
次日,柏时言把车提回来,他们终于成了有车一族,谷泽瞄了眼,好家伙b开头的牌子,还是个名牌。
“很贵吧……”谷泽一边说一边流口水,想伸手去摸。
“还好。”柏时言回答,“几万刀而已。”
几万刀……而已。
谷泽听着格外羡慕,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也能说出这种大气的话来。
有车后,谷泽开始计划着去大农村飙出个速度来,结果柏时言坚决不同意。
“这不跑一跑多浪费。”
柏时言坚决否定:“我不想突发脑溢血。”
谷泽:“……那行吧,算了。”
他委委屈屈的。
三天后,谷泽开始去学校,柏时言开始去医院,都上工了。
在ny的学校他也是每天几堂课,之后就去实验室帮这边的教授做课题什么的。
实验室的华人同学还挺多,华人在哪里都善于打进华人的交际圈子里,没几天谷泽就跟学校里的华人混熟了,听他们在商量这周末打牙祭的事情。
谷泽摩拳擦掌,直到听到“麻辣香锅”这四个字。
谁能懂,痔疮后遗症的苦。
同学热情的邀请他加入,他支支吾吾,最终只能说:“我对象这周末应该要带我出去兜风采购,毕竟我们刚来这边,还有很多东西要买,想去逛些地方。”
“你对象也在这边?”跟他同一个实验室,来自不同省市的何潞安好奇问:“你们是谁投奔谁,还是到了这边闪电开始交往的?”
“都不是,我们是一起出来的,就我来这边交流半年,他也来这边交流半年。”
“哇。”何潞安惊讶,“你们听起来都好幸福,居然能这么凑巧,他是哪个学校的,我们学校的吗?”
“不是。”谷泽摇头,“他工作了,是个医生,来这边的医院交流半年。”
何潞安感慨:“……找不到家庭医生的我忽然看到了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