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淮抖着手打开妆奁,里面满满一匣子珠宝:“这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体己,就当您代我自己买,给您受用,好不好?”
他的声音也在抖。
代他自己买,这是让梅云深白嫖吗?梅云深皱了皱眉,走过去扣上那匣子。
“温老板不必如此……”
话音未落,温清淮又扑通一声跪下了,他听着都担心这膝盖受不受得了。
“清淮知道自己下贱,不配沾染您的身子,我求求您!您只买我这一晚上好不好?当个泄火的都成!我随您怎么玩!”温清淮哭的梨花带雨,眼尾那儿红胭脂染着红眼尾,带着故意凹出来的媚意,“我没叫人碰过,我还是干净的!今儿班主叫我洗干净了,您等会儿可以直接用!”
让他留个一夜的念想,余生也足了。
梅云深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就叫人抢白了去,温清淮几欲癫狂,哭的惨兮兮,跪在他腿边儿抱着他的腿,像走投无路的金丝雀在撞笼子。
他甚至动手来掀梅云深的袍子,喉头压抑不住的哽咽。
温清淮去摸他的腰带,三下两下抽了下来,用脸去蹭梅云深的裆部,全身都在抖。
“您试试我!您试一试会喜欢的!您别去拍价儿了,就在这儿……”温清淮把他推在凳子上,钻到袍子下面,去解束里衣的汗巾,隔着绸缎去吸吮梅云深的性器。
梅云深的龟头都已经感觉到一点儿湿润。
他深呼吸一口,把那在他袍子里乱钻的金丝雀提拉起来,拎着温清淮后颈把人弄了出来。
温清淮真的要崩溃了,巨大的悲伤和被命运摆弄的凄凉涌上心头,他最后一丝希望也要离他而去了。
以后他会变成什么样呢?
像娼妓一样倚门卖笑,还是端着假清高徘徊在那些猥琐恶心的男人身边儿?
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他的心已经死了。
这副皮囊……
不等他继续想下去,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唇上多了一抹柔软的寒凉,是梅云深吻住了他的唇。
“温老板怎么不听人讲话?都到这种地步了,梅某既然来了,还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吗?”
二人耳鬓厮磨,温清淮像是一个快要冻死的人突然进了温暖的小屋,被人灌下温水。
不盈一握的腰肢被一双大手掌控,被这样摸一摸温清淮就软了身子,方才是因为恐惧而瘫软,现下是因为他的手指。
温清淮侧坐在他怀里,眼角的泪珠顿在那里掉也不是不掉也不是,这般美人垂泪的样子,真是可人的紧。
“真的这般着急伺候爷?你看你的口脂,等会儿都染到爷的那活儿上去了。”梅云深笑着,眼角眉梢带着纨绔的邪气儿。
他拉着温清淮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不着急伺候也没用了,你自己说的,给爷泄火吧……”
温清淮被手下的温度烫到了,不过他又不是普通人,没那么矜持,在风月场上走惯了,这时候矜持就变成矫情了。
温清淮打着胆子揉弄,一双修长纤细的美手柔若无骨,唱戏的全身都要是软的,手指也要纤细柔软才演的出女儿家的柔媚。
他这边儿揉弄着,梅云深的手也在把玩着他的翘臀。
柔软又不失弹性,从小练功,那处紧俏又绵软,像是在揉弄两个水球。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唱戏有要求,手下的翘臀比女人还大,一掐上去,臀肉都要从指缝中溢出来一样。
温清淮被这样玩着屁股,掩在肥臀中间的那一朵花儿也因为臀肉而被带动。那个小洞随着手指的动作被拉开,又因为自身反应而收缩,这样一翕一合,竟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饥渴。
迫切的想要屁股上的那只手的垂怜,去摸一摸也好。
握住梅云深性器的柔荑上下撸动,手都要酸了手下的硬物还是坚硬如初。
想用嘴,班主叫人给他看避火图的时候讲过用嘴,起初只觉得恶心的要吐,在梅云深这里却只想把他吸的狠狠吐精!
好像尝一尝……
后穴被提前清洗过了,梅云深手指上竟然感觉到黏黏腻腻的一点儿湿润。
骚出水了……
后面都骚出水了,前面为什么没反应?
“温老板。”梅云深喊他,“你都流水了,怎么还没硬?”
温清淮的心砰砰直跳,他真的流水了?被玩一玩屁股就已经骚的流水了?
他对前一句话避而不谈,只回答了后一个问题:“怕唱戏的时候在台上失态,上台前都要用布片把那里缚住……”
“缚在哪里了?”捆起来吗?梅云深不肯轻易放过他。
温清淮的脸上上了油彩看不清,可耳根子那里通红的发热,他抓住梅云深的手往自己裆下摸去,是把孽根往上抬起,用布条缚在胯间,怕那处捆的紧了弄坏了,所以关键部位那里是一块布片儿。
手下是温清淮不大不小的玉茎,已经硬邦邦的了,梅云深把手探了进去,在那布片上一捻,手指间果然已经有了湿润的粘腻。
果然前面也湿了。
他就摸了一下,手背上又多了一片浓稠的液体。
这就射了?
“温老板这台下的活儿可没有台上的好啊……”
温清淮凤眼一横,本来温驯,现在也因为这双眼睛多了些羞恼和傲气,怪倒他总演些恭候小姐皇后王妃什么的。
“这活儿好不好的也跟爷您没关系,后面的活儿能让您高兴就好。”
啧。
太辣了。
好似刚才求怜的人不是他一样。
梅云深笑出声来,温清淮被他笑软了身子,语气也温软了起来。
“爷,我手酸……”温清淮若有若无地抚弄着梅
云深的马眼处,“要不我用嘴帮您?”
怎么一言不合就用嘴?
最后温清淮也没用成嘴,梅云深实在是想象不到自己性器上染了胭脂是个什么样子。
最终用的是温老板的修长美腿。
狰狞的性器在双腿间雪白的嫩肉间顶弄,把那里磨红几乎要破皮,龟头顶撞着优伶脆弱的囊袋,偶尔柱身也会磨擦到后面饥渴的张合着的小穴。
勾的温清淮起了一身浴火,哪里都是软的,还要夹紧双腿让他享用。
“嗯嗯嗯……”温清淮唇角溢出破碎又连贯的呻吟,坚硬顶的囊袋发疼,“轻点儿~爷——您轻些……要撞坏了……”
“这便要撞坏了,外头都受不住,那里面呢?”梅云深抽插着,髋部撞击着美人的翘臀,那里嫩豆腐似的被撞出臀波。
温清淮也无暇顾及梅云深的调戏,囊袋被撞的又疼又爽,双腿抖着打摆子,却又不得不夹紧了双腿让他舒服。
“啊啊啊——爷!操我!操烂骚屁股!操进去……啊啊啊嗯啊……”温清淮被顶的一抖一抖的,情欲在堆积,后穴硬币大小的穴口被磨擦着几乎要翻出花儿来了。
梅云深才不会就这么操进去,饶是温清淮哭着叫喊着求他他也不为所动。
那处被磨擦的滚烫,下体一塌糊涂,每一处都在被他尽情享用。
温清淮泪眼朦胧,后面的穴口被磨擦的肿起来,他不受控制地紧紧绞紧了双腿,后穴疯狂收缩,仿佛咬着肉棒一般,囊袋里鼓鼓囊囊充满了精液,已经泻过一轮了又被操硬。
他扭着屁股迎合着性器磨擦和顶撞,情欲不断堆积,在梅云深没收住里将后穴顶开一个硬币大小的孔洞,连龟头的滋味也没叫他尝到的时候,那种一瞬间被撑开被侵入,被他人打开身体的快感爆发了。
如山洪倾泻。
温清淮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肠道的疯狂搅动和求而不得,眼前是朦胧的天花板,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他就这么凭空来了一场高潮。
前面的性器没有人碰却一泄如注,后穴连龟头都没有吃到就后潮了了。
温清淮的蝴蝶骨几乎要振翅一般地凸起。
人生中第一次快乐的让他忘却自我。
他呜的一声又哭了,软在梅云深怀里。
“爷,清淮是您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