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进臀缝里的一大团软肉应时地膨胀起来,王冕感受着坚硬的质感从逼处直达他的尾椎骨,他仰起头时闷哼道:“动动一动”说着说着他也不等叶弦做出任何行动便自己先摆起了腰。
“该死的”无论是抬腰向下撞,或是前后扭腰擦逼,什么样的角度都无法满足到王冕。他特意用手指拨开了贴在一起的阴唇,让阴豆能够直接和叶弦愈加勃发挺拔的鸡巴相接触。
水汁不断地在摩擦中从逼口挤出,逐渐透过叶弦腿上薄薄的一层休闲裤,渗入到他的内裤中。
叶弦在一番踢腿狂蹬之下依旧撼动不了身上的王冕,反倒是他自己是满头大汗,白皙的皮肤上还泛起了粉红。
他很是懊恼,但更多的却是烦躁,烦躁于他瘦平的身板。
不过也是,他一个要肌肉没肌肉,要体重没体重,只有身高还算能看得上眼的普通人,哪里比得过身高压他一头,身型差不多过他一圈的肌肉猛男啊!!!
上天真不公平!
王冕在自嗨了一会儿后又屈身用手摸上了他的腰腹,正好就在叶弦腰侧怕痒的几个点。他哭笑不得,不停地扭动着身躯,“王冕哈哈哈啊王冕别乱来!”
硬朗的一大团鸡巴肉因为身下人的大幅度动作而不断变换着位置,王冕只觉他身上最为敏感的阴豆被抚慰到了,他松开了叶弦,膝盖也抵在叶弦的腿侧。一手撑着床铺稳住身子,一手放在阴豆上轻轻一抹。
“嗯”两人同时低哼出声,叶弦的底裤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他不仅要忍受着令他难受的酸痒,还要忍受鸡巴上多出的黏湿感。
叶弦咬着牙,将已经脱力多时的双臂慢慢地收回来。
推着身上的王冕,叶弦的手腕隐隐发痛。
王冕并不把他的反抗当作一回事,而是用左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遵照以往的习惯来按揉着龟头和马眼。虽然是有感觉的,可对于他来说,这样的快感远不如他揉弄腿间的小豆的十分之一大。
他便在叶弦的眼皮子底下支棱起了腿,跪坐在叶弦的上方,随后他向前探身,饱满发达的胸肌无意中挤上了叶弦的脸。
刚换半口气的叶弦:天要亡我。
虽然在梦中,软软的胸肉贴在脸上的感觉是很不赖,但在现实中被男人蹂躏了一番后被所谓的大号胸肌压上了脸,根本就和梦里不是一个层面的享受。
他根本就一点都不想受。
可他没办法,只能受着,还抱怨不得。
因为他快憋死了……
就当他的大脑即将因为缺氧而出现幻觉时,他身上的大型危险生物放过了他,而叶弦的右手在他换气的过程中被王冕握上,带向了他的腿间。
叶弦缩了缩手,不想摸上那个一直滴水不停的肉缝,他讨厌黏黏糊糊的液体。
“快摸不然憋死你。”王冕威胁道,还在他面前挺起了胸,胸器赳赳的气势让叶弦胆寒不已。
他被逼无奈,只能乖乖地伸出手,按照王冕的意向去摸。
“那边对嗯呃!”叶弦的手指刚刚好触及到了浅薄阴毛下的小豆,还因为他失措的一举,稍稍锋利的指尖不小心从大阴唇刮向了蜜穴穴口,如此一来加倍地刺激到了王冕,让他颤身不止,胸也随之挺得更高。
“叶弦”王冕将手向后探去,刚才他险些瘫倒在叶弦的身上,在定住了身子后,他的手便默默地往上一滑,手掌包住了叶弦即将破裤的阴茎。
王冕在裤头附近摸索着,寻找着开口。虽然每一次摸到的地方和摸上的力度不同,并且让叶弦根本就招架不住,但他还是感慨幸好穿的是休闲裤,要是如平时一般穿牛仔裤,先不说有没有拉链,光是那紧紧的档口就收不住他完全勃起的下体。
没错,叶弦他已经在王冕的挑逗下完全勃起了。
比他预想中的最快时间还要快。
但这并不能代表他的直观感受,也不能全归咎于他的生理反应,他是被逼迫的!
王冕用手指勾住了叶弦的裤边,往下一扯,偏巧裤子卡在了勃起的一团上,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此时的叶弦凉悠悠的一句飘过,提醒了王冕,“你想扒裤子?要不我先让我兄弟冷静一点再说?”
王冕不耐烦地回道:“赶紧的!”
“交给我。”叶弦忙不迭地点头,生怕王冕想不开把裤子给撕烂,那可是他省了一个月伙食费买下的阿耐。
裤子的尺码刚好合适叶弦的腰围,现在这种的尴尬情节是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
早知今日,他当时就应该狠下心加五块钱买一个带拉链的休闲裤,不然哪会有这样的憋屈。
叶弦好言相劝了一番,才总算让伏在他身上的王冕不情愿地起了身,只是他的左手要放在肉缝处,抠弄王冕身下瘙痒难耐的肉豆。
想尽千方百计,叶弦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利用
物理原则来冷却自己的鸡巴,例如冷手降温。到后来他的头脑和身体同时运行菊花宝典,消散下体不自然的热度。
到最后他只能祈求大岸另一头的西方总败教他无痛自宫,一了百了。
然而以上所述的方法,一概无用。
至于西方总败叶弦在最后关头请回去了,他的鸡终究还是宝贵的。
他舍不得。
叶弦对着等待多时,额头早已暴起青筋的王冕干笑道:“看来我兄弟他有点害羞”
王冕不语,直直地盯着他。
叶弦顿时觉得自己如同狮子爪下的猎物,随时都有被撕裂以及吞之入肚的危险。
他抚了抚眉心,在王冕喷火的目光里硬着头皮说下去:“你看不行的。”
怕他不信叶弦还躺回床上,伸直了腿,开始现场表演脱裤子。
褪到胯间时裤子就已经撑到了极限,再往下拉一点叶弦裤裆上缝着的线就会崩掉。
他给了王冕一个“看吧,没办法”的眼神,期待室友能理解他的困境。
然后他睁大眼睛,满眼的无辜纯洁根本就让人狠不下心来为难。
可叶弦的努力在王冕的眼里都是借口,叶弦根本就不了解他体内的那股邪火是怎样地愈演愈烈——蔓延至各个骨头缝隙里的痒已然发展成了难解的痛。
下体最甚,冷热交替,一时冷得像灌进了冰窖内,一时又热如烈火烧腾,隆起的小豆仿佛被千针齐扎,痛且麻痒。
而勃大的鸡巴却丝毫不受影响,依旧硬似磐石,坚不可摧。
就是王冕他想发泄,但精水似乎是因为不明情况而被堵住了,只能从内部排解,需借外力的帮助。
叶弦有他需要的东西就算他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王冕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不能放过他,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他反手扯开了叶弦的裤子,叶弦听着线一根一根断掉的声音,受到一连串打击的小心脏发痛。
每一根线都是软妹币铸成的啊。
王冕早在扯裤子时就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还没扒开叶弦的内裤,他便四肢失力,一屁股坐上了叶弦的胯骨上,可还是离鸡巴有点距离。
用双肘支起身体,王冕才勉强制止住身体的下坠的趋势,没有把上半身压向叶弦。他也是看在叶弦瘦得跟根竹竿一样,怕他的全部体重会把人压坏。
“叶弦。”他开口道:“托着我的屁股然后,把那根硬硬的棍子借我用一下。”
啥?叶弦表示拒绝。
他假装没听懂:“exce ?”
“快点!”王冕大吼了一声,差点震破叶弦的耳膜。他这下是没有一点意见,听话地将两只手放在室友的大屁股上。
“您看这样的力道如何?舒服么?”他卖力地按揉着王冕的后腰加臀肉,企图转移王冕的专注点。
王冕抖了抖屁股,不料正撞在叶弦的小腹处,叶弦吃痛,却听他冷声道:“你再这样试试?”
不敢了,不敢了。
叶弦一向把自己的小命看得极重,在命面前,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