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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继续玩弄大jb(海王调戏玩弄惹火鬼畜初期老实人前奏(2 / 2)

“算了…”陆燃放开他,状似厌恶地抽纸擦了擦手,“真没劲……”

祁堰放松了心情,听到后面那句话后立马又难过了,陆燃擦完手

后看到他一副要哭的嘴脸胃里是一阵恶心,他语气不善地命令道:“把这里整理干净。”

“还有,去壁橱里拿个新的烧杯。”

***

叶弦虽说被王冕拿捏在手,两人的姿势也变了个样,王冕嫌趴着的感觉不太舒服,肉逼蹭屌什么的也不甚方便,他便自拿主意,快速抬起腰腹后,深吸一口气,带着叶弦翻了个身,双双侧躺着。

鸡巴在湿热软弹的腿侧九十度旋转,转完后又被紧紧一夹,呻吟差点破喉。结果更爽还没来,王冕背对着他,叶弦不得不单手抱住他不让他乱动,然而另一只手被他自己压在底下,不太方便行动。

然后叶弦对他的鸡巴完全失去的掌控权,不仅被夹住,插在湿滑的大腿内侧间。王冕还作乱,既然右手动不了就用左手,轻轻地包住叶弦硕大的龟头,随即用两根手指,用不等的节奏拍打着含蓄吐水的大龟头,轻微的哒哒声在宽阔的实验室里不算什么,但在近在咫尺的叶弦耳里,除了这哒哒声,便是他止不住的喘息声。

“嗯……啊,啊啊!”王冕好像是在报复他之前戳喉的举动,全程都用两根手指在叶弦勃发的肉茎上拍打作弄,还时不时调皮地用指甲挠过茎体爆出的深蓝血管,虽然不痒,但对叶弦来说这是不小的刺激。

刮完筋后王冕给了叶弦五秒的休息时间,在身后的人呼吸稍稍有点平稳后他又张开手掌,五指分开覆盖在叶弦的巨根之上。王冕的手掌很宽,可惜叶弦的鸡巴更胜一筹,王冕尽力分开的手指却只能险险包裹住2/3左右,余下的1/3还遗留在外,粗大到令人不忍直视。

“操……这是什么非人的鸡巴?”王冕感叹了一句,全然不知这句话对叶弦的影响有多大。

被热意席卷的王冕,下身如同被千万只小虫子啃食着,哪怕鸡巴现在插进去,那股痒意也不一定能消散的掉。

王冕的脑子被某种不明不白的力量操控,他变得头脑简单——他想吃鸡巴,他想骑着鸡巴,进而把体内这股邪火好好灭灭。

至于为什么是他骑鸡巴,而不是让别人骑他的鸡巴,胆大心不细的王冕表示他快热死了,他快痒死了,他特别需要一根按摩棒,反正只要是能爽到,操人和被操对于他来说没什么区别(当然当王大海王清醒过来时……事情又有了转机)!

“哈哈…又变大了……”王冕感叹道,手上撸屌的速度不快不慢,摆明了吊着叶弦的胃口,等到整个手掌布满了新鲜黏糊的前列腺液,他才放手,把左手放在鼻子下,一脸陶醉地闻了闻,“这个气味……还挺浓的……”

叶弦咬牙切齿地伸出左手敲打面前不知廉耻是何物的王某人,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来……而且他才不会承认他在王冕的手上差那么一点就要射出了精液!

不过手是放开了,叶弦本以为已经逃过了灭顶的快感,可王冕不留情面地动起了健实的大腿,腿根湿的一塌糊涂,叠加叶弦鸡巴上悬浮的前列腺液,此刻王冕麦色的大腿各处都是波光粼粼,湿上加湿(勉强算上是两人共同努力的成果吧)。

这乱动什么的在王冕这里也很有讲究,王冕似乎是在刚才的一波撸管中摸清了叶弦部分的敏感点。比如说,叶弦鸡巴的头部———不管用什么力道触摸叶弦茎头附近的冠状体,叶弦总会下意识地贴上他的背部,呼气声也随之变得粗重起来。

王冕试探性地向后靠,大腿内侧完美远离粗屌的头部,圆翘的屁股和叶弦的小腹紧紧贴住。对于叶弦来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比起用大腿包住他的肉根,被贴紧小腹的感觉更是让他下身一颤,有种想把身前的人就地一办强烈欲望。

是不是王冕对他下了什么药?叶弦不免有些疑惑,他知道他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一个根正苗红的直男……可为什么一向对男人丝毫兴趣的没有的他……会有种想要狠狠操死王冕的疯狂想法?

许是他突然冷淡的态度令王冕察觉到了,叶弦明显感觉到他的下根不仅被王冕用大腿夹住,那厮还扭动着身躯,以活塞运动的原理一前一后玩弄着他身下被情欲支配的巨大鸡巴。插进的是王冕的大腿,但随着动作传出的“噗呲”“噗呲”声让叶弦眼红不已,他有种不是他在操王冕的大腿,而是他已经他操进王冕,正在往死里操他的错觉……

鸡巴自行涨大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将叶弦拉进了欲海之中,只见埋伏在浅麦色腿间的粉白鸡巴突然泛紫,叶弦左手揪住王冕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大臂肌中,喉咙里也有低哑的深吟。这模样,离高潮也算不上有多远了。

他主动摆起腰来,想在王冕夹紧的大腿内更加灵活地攻击。可王冕哪会乖乖让他动腰自己不动?别说鸡巴蹭着他新出的肉逼的那种爽快感,就是身后的大鸡巴拍在他自己底下的那根比起这根鸡巴来说毫不逊色(?谁给你的自信?)的肉根上,也带给了他在女人身上从未尝过的快活感。

至于身后的人是谁,他一点主意也没有,不过他现在也管不了多少,自己先爽更重要。

而且在摆弄这根鸡巴时王冕有仔细检查过,鸡巴色泽干净,白里

透粉,没有一丝污垢。从他使尽浑身解数为其撸管的反应来看是一根未经人事的清纯鸡巴,由此推断身后的人必定也是单纯洁白。

王冕勾起了唇———这样很好,非常好。

他王冕就算是不得已要沦为和男人混在一起,他也会首选干净的处子。没办法,男人嘛,处女情结终归是有一点的(渣男!)……

不过让他不太满意的一点是,他现在腿和腰都动到发麻了,摸管的手也酸得不行,为什么身后的人还没有半分射的迹象???

这……说是驴根也不为过的处男根,怎么可能会比他还要持久???

王冕难得用脑思考了下,瞬间有种被雷劈的感觉。

叶弦没注意到身前的人明显僵硬不少的身态,他自顾自地嗨,舒爽地呼了口气后,沉浸在温热潮湿的腿间。摆腰的动作愈加激烈,俨然磨得王冕细嫩的大腿有些发红,快要喷发的欲望带领着他加快挺腰的速度,他一手扶住王冕的劲腰,一边抬胯狠撞,恨不得把自己身下五斤肉全镶进那湿软之地才肯作罢。

睾丸处传来过分的肿胀感,叶弦的鸡巴瞬时又上翘了几分,直直地抵上王冕还在滴水的会阴处。王冕还在卖力摇摆的腰被硬如石块的茎头一怼就跟抽空了力气一样,肉唇搅着布料温柔地咬上了坚硬的鸡巴头。

“呜……”正是要在射精的节骨眼上,王冕那作死的混蛋还故意缩了缩臀,险些让叶弦强忍许久的定力化为乌有,不过他已经感觉到精管里有液体在迸发的道路中,随后叶弦张嘴咬上王冕的后颈,喉咙里全是和嘶吼可以比拟的低吟。

马眼在微微张开后,又被一道外在的力量堵住。叶弦正在进入高潮的关键,免不丁被人浇了一头冷水,难受而且又令他暴躁不堪,眼角不受控制地滑下一滴泪。

王冕的大拇指按上了叶弦的铃口,拇指上小小的粗茧刮弄在细薄的阴茎皮上,说不上来的感觉侵食着叶弦的感官,痒痒的,但带给他更多的感受是痛。

随即王冕手上的鸡巴不时地颤动着,发紫的颜色也渐渐变黑,好似是在控诉他的蛮不讲理。

“放……放开!”叶弦喉咙发痛,被强制打断射精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王冕悠哉悠哉地堵住他的鸡巴,小指还不安分地拨了拨爆出青筋的海绵体,微小的快感很快就消逝在巨大的痛感中,叠加成更为恼心的愤怒感。

“求我啊…”心思不正的王某人当然不会随便听话,他还特意屈起了腰,让他坚实有型的腹肌代替拇指来对付这根于他来说已是掌中之物的美型粗鸡巴。肉根偏巧停在腹肌的夹缝间,王冕稍一卷腹,两边的肌肉同时发力,一齐将精力蓬勃的鸡巴压迫住。

叶弦满眼浮着的是汗和泪水,他咬紧舌尖,拒不低头,“想……的…美……”

话音刚落,按住鸡巴的腹肌猛然间变换了角度,叶弦的鸡巴被用力下压,仿佛是要将他的命根子从中折半。

“呃…你个……卑鄙小人…”

“想射吗?想射就好好求我啊……”王冕贱兮兮地开口道,偷偷移了移腹部,不过压鸡巴的力道还是没有减低。感觉到背后的人身体一抽,王冕用腹部暧昧地蹭弄着涨到快要炸的巨根,低笑道:“可怜的小兄弟连水都吐不出来……”

“要不这样吧……不求我也行”

“喊声哥哥就放过你。”

听到这句话的叶弦暗骂王冕无耻,不仅要占尽他的清白(?),还要占辈分上(?这跟辈分有什么关系吗?)的便宜…而后他在心里愤愤地爆着粗:喊个麻痹哥哥,劳资比大你三天!!!

大三分钟的也是哥哥!

可精囊里过度的鼓胀感宣誓着叶弦再憋下去很有可能会精不尽人亡,又是又令叶弦头昏目眩,眼前一片黑。然而被强行制止射精对于叶弦来说影响不小,他的思考能力变弱,在即将昏迷之际他张开嘴,如同一只缺水的鱼儿,喃喃道:“放过我吧”

“吧”说到吧字时叶弦是不小心重复了一遍的,但现在的他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就又连着多说了两遍。

王冕一听,咧嘴坏笑,“好嘞,爸爸满足你!”

束缚住精管的钳制不在,叶弦便伴着柔软的腿肉狠抽了十几下,片刻后他停了下来,湿喘连连之时王冕的腿间顿时被一股潮湿粘腻的液体包裹。

何况叶弦朝着他肉逼的方向一边撞击一边不连断地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比起他下身的逼汁要冷上许多的精水竟是让他也软了身躯。逼口大张,一抹热汁夹杂白色的精液从王冕的大腿间和叶弦的腹部流落。此刻的两人浑身抽搐,紧紧地靠在一起,显然是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走出。

“爽吗哈我的好儿子”王冕哪怕是被激得身躯无力,蜜逼接连遗漏出汁水,他忍住令他失神的快感,调戏身后的人,“一根处男鸡巴都能射这么多能耐啊”

“闭

嘴!”恼羞成怒地回骂过去,叶弦任由王冕侧躺压住他的右手,他则是抽出自己射完精后稍稍变软的阴茎,翻了个身,躺平面朝天花板。眼眶里的泪还没有散完,一次性全都滑过叶弦的眼角。

叶弦以为他刚刚要死了。

这种感觉说不好吧,他确确实实是感受到了绝顶的快感,以至于他到现在身体还是蓄不上力。

要说好吧,好像也不是那么一回事,他从这种感觉中,体会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无力感

左手抹了抹脸,叶弦仍是一脸的疲态。射精之后的疲倦感却是丝毫没有影响到他身下的孽根,才射完不到几十秒,这根鸡巴再次勃发挺拔,贴上了叶弦的小腹。

相较这边满是忧愁的叶弦,那边的王冕则是舒爽不已地夹住自己的臀肌,随后有些遗憾地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要是有根烟就好了,他想事后(?事情都没办完好嘛)一支烟,快活似神仙。

两人各怀心思,在此刻的沉默中,彼此给对方留了空间。

***

“整整理完了陆”想起陆燃对自己的警告,祁偃连忙刹住,一不注意便咬伤了舌头。

坐在教桌后的陆燃双腿搭在桌子上,无聊地靠在椅子上打游戏。听到祁偃弱弱的一句,他才撩起了眼皮,“弄完了?”

祁偃乖巧地点了下头。

“弄完了就去干点别的。”陆燃挥了挥手,示意祁偃看向壁橱,“别忘了,我跟你讲过的,去拿个新的烧杯。”

壁橱正是在实验台后的教具桌的上方,祁偃想起之前看到的一幕,小脸白了白,又在不经意间一红。

他不自然地搓起了手,眼神躲闪,“那个这样不太好吧”

陆燃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般的笑话,他放下手机,缓缓地走到祁偃身前,近190的身高和健美有料的体型带给了祁偃不小的压力。

“嗯?你以为你还是原来那个没见过世面的祁偃?”陆燃开口尽是嘲讽之意,“这种事我们也做过不少吧。”

闻言祁偃脸色煞白,他刚想说些什么反驳,脑海里却不断回放着一张肆意张扬,却红潮满面的俊脸。

记忆中的那张脸和眼前的陆燃渐渐重合,祁偃连忙屏住呼吸,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别在多想了。

可逐渐顶开裤子的下体,却又让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他窘迫了起来。不过幸好的是陆燃没有仔细看,他说完后就回到座位上圈起了手臂,仰靠在椅子上假寐,“去吧。”

祁偃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懊恼自己为什么不能强硬一点拒绝陆燃的施令。

但他还是听话地迈着小步踏向了实验台,哪怕心里沉甸甸的,听话的模样一如和寄宿在那个大宅子里的他一样。

这么久了,他以为有变化了的一些事情却根本没有改变。

也改变不了。

陆燃从后方无声地看着祁偃走向实验台,心底鄙夷的意味愈加浓烈。

***

休息完后,神思归位的叶弦竖起耳朵,实验台外的两人说的什么话他没听清,不过照那个语气来说,大概是在责骂?

但有脚步声在靠近实验台是怎么一回事?

不会不会是要往这边来吧?

叶弦吓得赶紧把自己被压住的手臂收了回来,顺道推着衣衫不整,大腿附近还残留有余精的王冕,小声道:“有人要过来了”

半昏半睡的王冕压根就摇不醒,叶弦绝望之中先放弃了他,然后在附近摸索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够藏住他。

慌忙之中打开实验台下的柜子,叶弦惊喜地发现摆放教科书的柜子里面有一片很大的空位,只要进去的时候缩一缩挤一挤,装下两个身高腿长的人不在话下。

那么问题来了,叶弦面露难色地看了看仰趴躺尸的某个大型物件。

要怎么把睡得像头猪一样的王冕塞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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