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彼时已有些分不清这是妒火还是欲火,又或者不愿意分清。
胯下的鸡巴硬的出奇,他便是在少年慌乱的眼神中将鸡巴抵在少年的双腿之间,贴着那处湿润的骚穴磨了一下,问:“这也舔了?”
少年僵着身子,用力抓着岑澜的手臂,沉默着点了点头。
那便是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
在岑澜还年幼的时候,他那还未坐化的师尊要他此后修行只准向前,不准回头。
后悔二字,想都不能去想。
现下他却在想,若是事情重来一遍,他便是第一道剑气就将那小畜生的头给分家了。
他转过少年的身体,少年雪白的背和乌黑的湿发格外晃眼。
岑澜搂着少年纤细的腰,高涨的鸡巴贴在少年的湿穴上,因这灼热的泉水,他分不清骚穴是不是吐露了淫水分泌在他鸡巴上。
倒是怀里的人的奶味愈发浓了,岑澜先前以为是少年没戒奶,如今才肯定那是体香。
奶味的体香……
骚的要命。
叶敬酒被师尊的鸡巴磨着骚穴,被迫将浑身的淫性都磨出来了。
那隐秘在阴唇里的阴蒂被师尊的鸡巴头重重碾过,密密麻麻的快感冲上脑袋时,让他的思路瞬间断了弦。
此时此刻,他背靠在师尊的怀里,双腿夹着师尊的鸡巴,被师尊掐着腰身用骚穴磨着那鸡巴,便是鸡巴头不时将逼口蹭开,那灼热的泉水涌进逼里,直让他低喘着喷出淫水。
“师……师尊……”
快停下。
不能这样,他不能这样,他明明已经和大师兄在一起了……
唔……龟头又碾到阴蒂上了……好爽……
师尊的鸡巴为什么这么凉?要是插进去,会不会把逼肉都给肏凉了?
……不行,他在想什么呢?
大师兄他还在泅渊同妖兽作战,而他却和师尊……
“师尊……停、哈、停下啊……”叶敬酒带着哭腔拼命摇着头,试图甩掉发麻的快感。
那肥穴在灼热的泉水下和师尊冰冷的大鸡巴来回折磨,厚厚的阴唇裹着师尊粗壮的鸡巴,肥硕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撵在他的阴蒂上,直把淫水全磨了出来,便是那裹着淡香的泉水不时也多出了点骚味。
“不行……师
尊……这是在做什么……不行的……”
“……净身。”师尊低哑着嗓音回答。
用鸡巴净身?这是什么歪理?
叶敬酒被气得直抖,骚穴却被师尊的鸡巴磨的花枝乱颤,那肉穴深处空虚感犹生。
“不行……不行……”
师尊不说话,打在他耳畔的呼吸粗重,他手掌贴着叶敬酒的大腿两侧,便是双手用力往里压着,让双腿间的嫩肉夹着师尊的鸡巴更紧了些。
泉水的灼热和双腿紧紧夹着鸡巴的快感便是让岑澜眸底的欲火更深,他掐着少年的腰抬高了些,让鸡巴贴着骚穴更近,他嗓音微微沙哑,“叶敬酒,夹紧。”
身下的少年直晃着头不肯同意,岑澜眼神沉了沉,便是不顾少年哭喊,鸡巴在少年双腿之间用力抽插。
泉水被晃得四处生波,岑澜胯下撞在叶敬酒雪白的屁股上时,湿润的耻毛贴在少年的屁股上,那臀肉同这泉水一起荡出了波纹。
那雪白的臀肉被他撞得发着桃红,肥穴将鸡巴裹得又湿又紧,便是龟头又一次猛撞在少年的阴蒂上时,叶敬酒摇着头哭着喷出了骚水。
舒服……
可不该舒服。
背德感让叶敬酒在快感与愧疚之中挣扎,师尊冰凉的鸡巴在他腿间抽插,阴蒂被鸡巴戳得东倒西歪,他便是在这极度的快感之中忘了一切。
直到师尊闷哼一声,紧接着鸡巴抵着他骚穴跳动两下,浓稠的精液顿时抵在他阴蒂上射了出来,那精液猛地射在阴蒂上,他大腿抽搐了两下,竟是又被插喷了。
“嗯——”
叶敬酒泄了身子,急喘着气。
他眼眶里满是泪水,对着浮上浓白精液的泉面滴着眼泪。
……师尊怎么这样?
他无声地流着泪,在这灼热的泉水中被那冰冷的身躯抱着。
师尊掐着他的腰,他身体便又向师尊贴近了些。
叶敬酒想逃开,但逃不掉,只感受到一个冰凉霸道的吻落在他的脊背上。
“……师尊就是这样净身的?”叶敬酒带着哭腔问。
背后的声音沉默,师尊沙哑的嗓音回道:“是。”
叶敬酒手掌抹掉眼泪,觉得心里万般难受,厚重的愁绪压的他胸腔发闷。
“……我想见大师兄。”他带着厚重的鼻音道。
叶敬酒背对着男人,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丝毫看不见男人听见他的话蹙起眉头,冰冷的眉间霎时阴沉。
那神色……
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次还恐怖。
——
“大师兄,怎么这次返程这么着急?这般作风,可是一点都不像你了!”
返程路上,一同跟随燕淩卿去探查泅渊妖兽的逍遥派弟子与燕淩卿打趣道。
燕淩卿神色些许疲惫,他探查完泅渊异情,便匆忙返回逍遥派。
不知为何,他心里总觉得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因此分外担心千里之外的小师弟。
小师弟在师尊那……过得好吗?
师尊性格冷淡,应该不会对小师弟过分刁难。
可这说不上来的烦闷……
燕淩卿回神,勉强冲身旁的道友笑了一下,“让师弟陪我赶路,真是对不住。只是许久未见小师弟,有些想念。劳烦师弟同我一起辛苦了。”
“辛苦倒没有,我还要感谢大师兄这一路遇险救了我的命呢。不过,大师兄竟是同小师弟关系这么要好了?”
逍遥派弟子笑道:“看来大师兄是很喜欢这位小师弟了。”
燕淩卿发丝被风吹得缭乱,美色却分毫不减,他想起等着他回来、一脸乖巧的小师弟,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是,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