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冷艳的小美人骨子里透着傲慢矜贵,却散发着纯真甜美的草莓牛奶的甜味儿,简直……要了命的纯欲。
“你他妈……”骂了一半变成抽泣声,敏感的乳头被舌尖来回拨动,蓓蕾如樱桃绽放,楚瑜爽的小声抽气,脚趾头羞耻地卷起来,鞋子被踢了一半,半截挂在脚尖上,灯光照在他的脚尖上,透明白皙的皮肤发光一样,弧度优美的脚背爽的拱成月牙状,发出呜咽声:“别舔了……老子……要射了……”
胯下隆起一团,包裹在军校生制服下的性器抽搐几下,一团湿濡泅染氤氲开水迹,空气里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
周某人叼着奶子低低的笑着,手掌探入半开的衣裳里,顺着衬衣往下滑,灵活的解开皮带,勾住内裤。
楚瑜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眼里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湿漉漉勾人的很,看的周某人下面硬的发疼。
“就不怕被打断第三条腿?”楚瑜说的是上次周某人操他被几个醋坛子发现,要不是楚瑜及时阻拦,周某人坟头草已经三尺高了,可周某人那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天生反骨仔,别人越是反对他的事情他越是要去做,更何况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
手掌紧紧贴着纤细的腰肢游弋拨弄,另一只手指没入两腿间,勾住内裤,大拇指抵着浑圆的卵蛋,食指和中指按住花蕊,纯棉内裤浸满湿热粘稠的精液,来回摩擦着阴唇,一小部分布料勒住阴蒂不停抽动,细细密密的疼痛混杂着难以言说的酥麻痒感窜进脑勺,楚瑜忍不住咬住嘴唇,纤长雪白的双腿夹住俯下身张嘴含住肉棒,吞吐舔弄的周某人的肩膀。
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撸,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头顶迷离的灯光炫目耀眼,似笑非笑泛着雾气的眸子扫过包厢里看着这淫靡的一幕不敢出声的少爷和小姐,还有几个咽口水却没有周某人胆大包天不怕死的玩伴,楚瑜声音沙哑,清
冷带着微微的甜蜜,他说话的时候让人恨不得把命都给他。
“咬出来。”
他慵懒到了骨子里。
周某人含着肉棒,舌头舔动龟头,一手按住他的后腰,抚摩弧度优美的腰窝,一手扯动内裤磨逼,含含糊糊讨价还价:“老子给你咬出来,你给老子操一顿?”
楚瑜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这小孩除非是自家老攻看的严,或者是遇上过于变态和粗鲁的人,一般来说是不太在意节操的。
“也不是不行。”
一句话点燃了周某人心头欲火和所有胆气,在周某人精心讨好和丰富的口技下,楚瑜哼哼了两声,挺起腰肢,鸡巴捅进周某人喉咙口,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周某人险些被呛到,这太子党也是被人侍候的爷,除了楚小瑜还真没给人做过口交。
他也在哆嗦,精液来不及咽下去,顺着嘴边流出来,他双手颤抖的解开裤腰带,掏出硬的发疼的性器,粗长的鸡巴热气腾腾地抵住湿软的穴口,激动地挺腰。
忽然,一只手落在他肩上,拍了拍。
周某人愤怒回头,正要怒骂,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狐狸眼,那双眼里冷的像冰冷刺骨的寒冰,淬着世间最阴狠毒辣的暴戾,他那愤怒蓬勃的怒火犹如遭到冷水兜头扑下,还是三九天淬冰的水,冷的牙关直哆嗦,那根性器瞬间就软了下去。
“哎呀,你行不行啊,肾早衰啊?”发现鸡巴软了,楚小瑜扭头一看,也看见那个人,忍不住眨了眨眼,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楚小瑜,你等着,待会再收拾你。
他搭在周某人肩头,周某人这时还懵逼着,人张嘴话没来及的说出来,对方忽然狠狠一拳,碰的一声把他打飞出去,这一拳完全没留情面,袁侯在腥风血雨里混大的,又是干着见不得人的阴私狠毒的勾当,一下子直接打飞了周某人好几颗牙齿,血沫子从周某人嘴巴里涌出来,人当时就爬不起来了。
袁侯冷笑着活动手腕,慢条斯理卷袖子,表情极度的暴烈阴狠:“周家小子偷腥偷到我头上了?连你爸都不敢做的事情,你倒是有胆子,下辈子投胎记得多带个脑子,别什么人都敢动。”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袁侯带来的近卫队瞬间将在场的几个太子党和少爷掌控住,几个太子党谁也不敢求情,面对暴怒要杀人的袁家家主,就如袁侯话里说的,就是他们的老子爹来了,也要乖乖伸长脖子叫人砍。
关键时候还是楚瑜拦住了袁侯。
这小孩是一点不怕的,偷腥算什么啊,他都敢当着袁侯的面骑在他爹的大鸡巴上浪叫,把骚水喷自家老攻脸上。
雪白的脚趾夹住对方的衣角,微弱的力道却成功让男人停住了脚步,袁侯回头看着楚瑜,桃花眼微微眯起,眼里酝酿的狂风暴雨对上楚瑜的眼睛,忽然一下子凝固住了。
小孩目光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仿佛有点媚意,又有点冷意的情绪。
袁某人的情商和智商一样高,他能感觉到楚瑜不高兴,甚至对他还有不悦和埋怨。
“你这是怎么了?”袁侯声音沙哑。
袁侯身上穿着帝国军部的上将制服,纯黑色布料勾勒出修长结实的身形轮库,和军校生的青涩稚嫩朝气蓬勃不同,将军制服更偏上肃杀冷凝,他的衣服有些凌乱,头发蓬乱,俊美的像狐狸一样的脸庞下颌有着一层浅浅的胡茬。
帝国舰队下午靠港,现在六点半,袁侯此刻应该和楚越吴雾一起进行战后分地盘。
接到情报部分消息后,他连衣服来不及换,马不停蹄往酒吧赶,来了发现自己老婆险些出轨不说,现在老婆不高兴不让宰了奸夫,他还得小心翼翼哄老婆。
为自己狠狠掬一把同情泪。
楚瑜哼笑起来:“你袁大家主想杀谁就杀谁啊,我怎么关你什么事儿啊。”
“他刚刚想绿我!”
袁侯不敢置信,委屈!愤怒!狐狸头流泪!!!
“哦,我爸,姓吴的也绿了你,你去杀了他们。”楚瑜用手撑着下颌,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端是冷艳高贵冷嘲热讽,袁某人险些就破防了,来来回回走动,像头困境里的暴怒又不敢发火的狮子。
楚瑜又说:“我回来还不是你们说想我了,可我回来了,你们一个个都没回来,老子一个人独守空闺小半年,凭什么啊?”楚瑜也委屈啊,哪个太子党不是左拥右抱的,再不济床伴也行啊。
袁侯看着楚瑜,哦了一声:“原来是寂寞了。”他忽然笑了,意味深长:“老子只是先过来了,你尽管跟老子拿乔,老子命都愿意给你,随便你糟蹋,可你爸还有姓吴的那个阴险小人随后就到,咱们几个老公保证侍候的你舒舒服服的,但凡是今后你有丁点想找别人的念头,都怪咱们今儿不周到。”
话音刚落,楚瑜脸色巨变,猛的从沙发翻身坐起,顾不上提裤子,拔腿就想跑。
你丫的早说我爹来了,我丫的就不跟你废话了。
被我爹抓到,今儿小命不保。
为了防止自己
被妒火中烧的男人们活活操死,疯狂作死楚小瑜连死党死活都不顾了,准备跑路。
袁侯那是什么人啊?
能驾驶顶尖sss机甲单兵作战能力绝顶,动态视力优秀至极,整个人像豹子一样猛地发动,两三步一窜,大手一按,顿时把楚小瑜按在了沙发上。
楚小瑜四肢摊开,脸蹭沙发,跟个小乌龟似的,什么冷艳矜贵的气质烟消云散,他哼哼唧唧求饶:“我错了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大不了给你单独咬嘛,好不好嘛。”
袁侯忍不住心动了几秒,余光瞥见酒吧外走过来的两道身影,低低咳嗽了两声轻轻嗓子,凑到楚瑜耳边:“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楚瑜等袁侯放开手,马上往外跑,头也不抬,一头撞上一堵硬邦邦的墙壁,顿时头晕脑胀,疼的捂住额头直哼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