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下面的存在感又太过强烈,每每到了夜晚,听着春香阁此起彼伏的淫叫,他下面那个讨厌的肉洞又开始欢快地吐水出来。
那处传来到欲望强烈到根本不满于手指抚弄外阴,像火似得烧穿他的理智,让他恨不得拿刀剜了它。
严昊他们离开了金陵,到汴京做官去了。
算着日子,小严昭也要满两岁了,长生的孩子也出生了,他收拾了几件衣服和银票,挑了个老金铺子,打了几个小娃娃带的金项圈,骑了马厩里的那匹黄骠马,便踏上了去汴京的路……
庐阳郊外
墨竹手上拿着个油纸包着的麻饼,边走边吃,马就跟在他身后,慢悠悠地走着。
那匹黄骠马走上前,把大脑袋蹭过去,张开马嘴也想吃一口。
他把撕了块饼子放在手心,那马儿乖巧地吃着。
墨竹嫌弃地看了它一眼,“糖糖,老是吃那么甜的你那大板牙会烂了的。”他摇了摇头,拿了别在腰间的细烟
杆儿嘬了一口,“呼…舒坦”
墨竹赶了半月的路,才到了庐阳。
明明是赶路,却赶得跟玩乐似的,不要太舒服。
他一手拿着烟杆子,一手拿着糖饼子,晃晃悠悠地在林子里走着。
自从他把糖饼子拿出来,就感觉到有道视线一直盯着他,那人的气息隐蔽得很好,若不是那视线太过明显,他还差点发现不了。
这可有意思了。
墨竹可是从唐门出来的高手,惯会使暗器,又擅长隐匿气息,连他都差点没发现,是怎么样的高手,目光炽热地注视着他的麻饼呢?
墨竹来了兴趣,把那只剩两口的麻饼拿油纸严严实实包了起来。
他停下脚步,感觉到林子里那个人也停了下来,他闭上眼睛,用耳朵仔细捕捉着那人的呼吸,他伸手拍了拍马,“糖糖憋气!”那马也是通人性,赶忙把呼吸声减弱了些。
突然,他睁开眼睛,把那麻饼包成的小包往林子里一扔,只听“哎呀!”一声
林子里的树上掉下来一个黑漆漆的东西。
那团黑漆漆的东西站了起来,捡了那纸包的饼子,从林子里出来了。
他打量着这他,那人看着十三,四岁的样子,手长脚长,肩膀也宽,反应快身手好,现在功夫都已经不错了,若是日后有人好好教导,怕是个练武奇才。
就是这个练武奇才身上的衣服也太脏了,脸也脏兮兮的,跟个野猴子似的。
那孩子头发乱蓬蓬地,看不清他的样子,他只是攥着那饼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墨竹。
墨竹靠近他了一些,想看清他长什么样,突然他胸前的衣服蠕动了一下,一个白花花的东西直直朝墨竹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