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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军靴踩住了娇气的小狗/亲吻鞭子用苦肉计求饶反挨耳光(2 / 2)

余鸠顿时如临大敌,嘴唇上的触感冰凉,和老婆的温热的肌肤完全没法比,他一点都不想亲……

可是刚挨打不久,他同样清楚违抗主人命令的下场。

“谢谢您,教训不听话的屁股……”

少年终究舍弃了所谓的坚持,卑微地说道。

多兰斯这才松开压制的力道,让余鸠晃了晃酸软的脖子,重新抬起头来。

余鸠的目光变得畏惧又期盼。

他在等“甜枣”。

“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多兰斯忽略少年过于明亮的目光,语气平静的叙述道,“所以,你没有说安全词的权力。”

惩罚和奖赏本就随主人心情,一个主动送上门的奴隶没有资格主动索要奖励。相反,还会因此得到一巴掌。

清脆的掌掴响起,余鸠捂住被扇红的小脸懵了懵。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多兰斯拉开少年的手,露出掺杂着红痕的白净脸蛋。

清晰的指印浮现在少年精致的面容上,像是被打上了一个标记。

证明这是一只喜欢自作主张、尚未被驯服、不乖的奴隶。

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余鸠,甚至茫然地反问道:“是奴犯错了吗?”

多兰斯微眯了眸子:“没有。”

余鸠:“??”

余鸠:“那为什么……?”

余鸠心里一急,脱口而出的质问说了一半,恰好看见男人半挑的眉梢和唇角隐约露出的薄凉笑意。

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分明是个陷阱。

只是已经迟了……

多兰斯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是在质疑我吗?”

余鸠试图补救的说道:“……主人的责罚不需要理由。”

多兰斯:“这是上一个问题。”

“……”余鸠记得自己曾在哪里看到过,被打肿的屁股,要是在没消肿的时候又挨一顿,瘀血就会被打破,薄薄的皮肉也会承受不住鞭打,破裂成皮开肉绽的惨状。

想起那血淋淋的受刑图片,少年的腿肚子微颤了一瞬,险些没跪稳。

他纠结了一会儿,最终选择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男人的裤脚,往外拽了拽,“主人,饶过奴吧……”

见男人不为所动,余鸠咬了咬牙,又狠心扇了自己一耳光。

自己打自己当然不可能用力,但声音听着很响,挨打的那侧脸颊也泛了点红。

这下两边脸蛋都红了,一左一右倒也对称,少年肿着个屁股,脸也被扇红了,乍一看,像个受尽欺负的小可怜。

多兰斯神色未变,屈指勾了勾少年的下巴,像在逗弄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猫:“学会撒娇了?”

余鸠有点摸不透男人的情绪,不知道此时该摇头还是点头,只能先用可怜兮兮的目光试探,“奴不敢撒娇……”

男人低沉的嗓音几乎贴着余鸠的耳边响起,语气垂怜:“那好端端的,打自己做什么,白挨一耳光。”

耳畔灼热的气息近在咫尺,两人之间的亲密姿势让余鸠生出了正在被怜惜的错觉。

直到当他忍不住侧过头,看到的却不是熟悉的温润目光,而是暗含冷锋的凌厉视线。

下一刻,他的手腕就被男人攥在手里,带动着绷直的手掌,往自己方才打过的那半边脸用力落了下去。

“啪——”的一声,实打实的巴掌把余鸠打得偏过头去,大脑嗡嗡直鸣。

没掺半分水分的力道让这半边脸甚至比左半张脸红得更甚,薄薄的面皮下透着些许深紫色,慢慢肿了起来。

“呜啊好好痛”

余鸠的眼眶霎时红了,这狠戾的一下巴掌甚至还是他用自己的手扇出来的。

火辣辣的痛楚让少年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哭声也由小及大,幸亏周围没有别户的人家,不然整片区域的人都要被闹醒了。

多兰斯颇有耐心地吻去少年眼角一次一次溢出的眼泪,又在他哭到打嗝的时候,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回来。

余鸠一个人跪在客厅里,哭够了恰好看到面前的水杯。

下意识的就以为是老婆给自己倒的,用来补充水分的。

余鸠正要伸手去接,却见男人倾斜了杯子,里面的水对着他迎头淋下。

是冰水!

冰凉的水让少年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溅起的水珠落在滚烫的面颊上,让他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清醒了吗?”多兰斯冷冷地问。

余鸠缩了缩脖子,冻得微颤的唇上下动了一下,“清醒了”

多兰斯抬起手,掌心贴在少年肿起的面颊上,不紧不慢地抚摸过伤处:“下次要打,就按这个力度来,明白了吗?”

余鸠在心里拼命摇头,不会再有下次!要是真的有下一次,就算被打烂屁股,他也不要再挨耳光了。

不过想是这么想,迎着男人的目光,余鸠还是乖乖的应了,“明白了……”

余鸠把自己当成一台复读机,男人说什么他应什么,也不敢再乱说话了,生怕又被揪到错处。

少年湿淋淋的发梢滴落下几滴水,落到他身前的地面上。

多兰斯垂下目光打量片刻。

半晌,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缓缓说道。

“乖宝,你的骚水把我的鞋都弄脏了。”

“想射出来吗?”

“想”余鸠刚回答,又觉得有些不对的疑惑“嗯嗯?”了两声,然后震惊得睁大眼睛,意识到男人这句话中的含义,僵硬着身子,低下头,只见男人崭新的军靴上多了些湿润的水珠。

余鸠摸了下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认真解释道。

“主人,这是从头发上滴下来的水……”

多兰斯似笑非笑的看了少年一眼:“是吗?”

“是,吧。”迎着男人的目光,余鸠解释的声音越来越轻,不知为何底气忽然没了。

这简直是堂而皇之的“指鹿为马”。

看懂主人意思的小奴隶用控诉的目光望着多兰斯,嘴唇微张,但是不敢怒也不敢言,默默改口道:“这是奴的骚水……”

“哪里的骚水?”多兰斯耐着性子指点道:“说完整。”

余鸠支支吾吾着,试图蒙混过去:“身上的的……”

“抬头。”多兰斯言简意骇道。

毫无防备的少年刚一抬头,就被不轻不重的赏了一耳光。

“逼里的,是逼里的!”

余鸠吃了痛,立刻改口,可怜的脸蛋滚烫不已,有挨过罚的红肿伤痕,亦有羞耻心在作祟。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的效应,余鸠只觉得自己的逼好像真的湿润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敞开一道狭窄的逼缝,随着自己说出的淫荡句子,慢慢淌水骚水来。

“连起来重新说一遍。”

多兰斯随手拨弄了一下少年的性器,圆润的鸡巴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上面湿淋淋的,到处是淫靡的水痕。

男人的眼神微暗,往下一摸,果然穴口周围都是湿的,就连大腿根都蹭到了不少粘腻的淫水。

没有布料的遮挡,身体的生理反应再明显不过。

随着男人的动作,余鸠也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呼吸不由自主得急促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余鸠心里一慌,被迫说出的淫语竟转眼成了事实,他张了张唇,缓缓说道:“这是奴小逼里的骚水……”

随着话音落下,似是有什么禁锢被打破,少年身前的性器直挺挺得翘了起来,湿热的汗涌上额头,让他整个人像是从沸水里捞出来一样,又烫又湿。

“原来喜欢我骂你。”

多兰斯垂眉兀自笑了声,“倒是难伺候,挨了那么多下鞭子和巴掌都没反应,骂句骚东西就兴奋成这样。”

“主主人…?”身上涌起的潮热让余鸠的思绪都变得有些迟钝,本能得想要靠近离他最近的男人。

“别急。”

多兰斯止住了少年的动作,左腿往前挪出一些距离,鞋尖点地示意道:“坐上来。”

余鸠茫然的跪行了两步,分开的双膝间,是男人穿着的皮质军靴。

少年被引导着跪坐在军靴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疑,那淌水的逼口恰好被卡在了鞋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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