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吐了出来,稍微抬起头看看池靳的反应。看着男人隐忍的神色和低低的喘息,确定完池靳能感觉到舒服才继续动作。
“…嘶,宝贝真棒。再含进去点,舌头酸了就停下来…”池靳声音沙哑,明明是在热烈的情事中,但还是抬手把云宁身上的外套往上提了下,盖住云宁的肩,拢好了不让小孩着凉。
云宁的技术连青涩都算不上,完全是毫无章法地在舔舐而已。但无论是视觉上的冲击,还是那条因为发烧而红烫的软舌在他深色阴茎舔弄带来的快感,都让池靳只能死死压着腰,把自己身体压在床上,手臂上青筋紧绷,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动腰伤到小孩的喉咙。
“…很舒服吗?”云宁唇角还是亮亮的,悄悄撑起一点身子睁着润亮的眼睛看着池靳,声音也有点哑,但却依旧是干净清澈,还伸手去戳了戳男人的胳膊,“青筋凸出来了…”
池靳被这种甜蜜的折磨弄得没了脾气,发烧时小孩的口腔实在热的要命,滚烫又柔软,让他还一心想让云宁在他身下嗓子都哭哑只会哀泣着求饶,看小孩还敢不敢再这么问。但顾忌着云宁现在还发着烧,他只是哑着嗓子夸奖道:“宝贝做的很好…我的小荡妇,继续。”
大概是被池靳的称呼弄得害羞了,云宁不好意思再跟池靳说话了,红着脸俯下身。
阴茎又被一个高热滚烫的口腔收了进去。处处都是软腻的舌肉和黏腻的涎水,小孩边舔着时不时还要轻轻吞咽一下唾液,口腔会轻微收缩起来,喉间都要紧一些。云宁太认真了,原本上面温凉的柑橘润滑剂都被滑腻的唾液所替代,整个阴茎仔仔细细地每处都照料到了,甚至下面的囊袋他都轻轻用舌尖裹住顶过了许多遍。
他的小孩不会深喉——当然池靳也舍不得,他只会用舌尖慢慢去舔舐,有时候累了就停下来亲一亲顶端再继续。只是一想到这是云宁在帮他口,快感何止是酥麻,简直尖锐得让池靳几乎失控,隐忍克制到眼睛都要发红。
来回伸着舌尖舔弄是很累的,云宁也只能含进阴茎的顶端就很勉强了,弄了没一会就悄悄吐出来舌尖,抬起头给池靳看他红薄的软舌,嘟囔着撒娇,“舌头好酸…”
滚烫的舌头离开阴茎,池靳这才不那么紧绷,抬起来云宁的下颚轻轻帮小孩揉揉可能也在发酸的地方,才拿过床头柜的温水让云宁漱口,“我们不弄了,宝贝要是再舔我就射了。”
低头乖乖漱完口,又被池靳揽着腰抱回了男人腰上坐着,云宁还因为发烧而红着脸,眨眨眼睛说道:“唔……我又不会介意…”
“那可不行,”池靳眼睛里沉着情欲,低头在云宁颈侧和锁骨上吮上大片吻痕——刚刚云宁已经彻底把他欲望挑起来了,一手按着云宁的背,另一只手去揉着嫩软的雪白臀肉,揉那个湿漉漉一碰就翕张的嫩穴口,“宝贝的这张小嘴才适合射进去,几下就能灌满。”
当然池靳只是为了口头戏弄云宁才会这么说的,云宁正发着烧,射进去当然简单,只是事后的清理要再着了凉退不了烧,心疼的还是他。
云宁不擅长接池靳的这些荤话——都怪池靳每次都要说这种话,刚刚和好那会还收敛点,现在越来越不要脸了。但他也憋不出几句反驳的话来,池靳说的总是事实,他只能坐在池靳怀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不是这样的……”
“难道没灌满吗?那每次宝贝抱着鼓鼓的肚子说满了是不是在骗我?我还担心让他宝贝撑疼了怎么办。”手掌拍了拍小孩的屁股以示警告,池靳顿了一下,刚想继续训几句,却发现云宁好像越发软了——肉到是真没长多少,只是不像以前那样瘦的过分了,大腿上有软软的肉感,肚子上也是薄薄一层软肉。手指能陷进白嫩娇软的臀肉里,他几乎一手就能全握到手里,肤色的对比让他意马心猿,臀肉洇着些薄汗,白得像是要握不住盈出手掌的一团雪。
云宁好像实在太害羞了,发烧烧的没什么思考能力,下意识就捂着肚子,怯怯地往后缩了一下像是怕池靳罚他,又克制不住地还想往池靳身边凑。发现了云宁的小动作,池靳又觉得心软又觉得阴茎发硬,又打了一下小孩的屁股,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咬着云宁白软的耳垂:“坏孩子,小荡妇,勾引我的是你,装可怜的还是你。”
还没等云宁开口反驳,池靳就把人直接在腰上抱了起来,让柔软的穴口悬在他的阴茎上方。担心云宁发烧腿发软,池靳用手握着云宁的腰防止他掉下去,看着云宁脸颊红软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一声问到:“想自己往下坐还是我帮你?”
云宁已经想好要自己往下坐了——池靳哪会帮他,分明就是握住他的腰强硬地控制他吞下那骇人的东西,完全不会手下留情放水,边哄着他边让他一直吞到根部,让他自己来肯定不敢吞这么深。虽然已经扩张完不会痛,但每次都要腹部涨着,肚子上都要凸出池靳阴茎的轮廓——实在太令人羞耻了。
但总事与愿违,穴肉在收缩的时候让那些淫液和润滑剂从穴口处溢了出来,拉着些银丝“啪嗒”掉到了池靳阴茎上——甚至不止一点,云宁一紧张下意识收紧了下身体,结果溢出来更多了,滴滴哒哒地让池靳阴茎和紧实的腹肌上都黏糊糊的了。
池靳手臂僵了一下,握着小孩腰的力气大的能握出指印,青筋都绷了出来。喉结上下滑动,他非常后悔答云宁发烧还折腾——现在他恨不得要把这个小绵羊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吃个遍,哪里都不放过,把那口软穴捣弄成一团红肉,最好都收不紧,肏成抽掉系绳的布袋,省的小孩还有力气勾引他。但现在小绵羊还发着烧,他想做的事情一大半都做不了——床上池先生非常不讲道理,不仅要哄着骗着云宁听话,还偏要把什么错都推到自己的小妻子身上。怪小孩咬太紧勾引他,怪小孩叫得太软勾引他——总之就是云宁浪过头他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每次都要让云宁羞得真以为是自己太放荡。
其实池靳非常清楚,这哪是云宁故意勾引他,就是他自己看云宁怎么都在诱惑他。他看到云宁赤着脚在地板上走都在想要让小孩帮他足交,最好还穿着小绵羊毛线袜——要是他的小荡妇这么做,他一定坚持不了多久,他会亲自脱下那双奶黄条纹的白色绵羊袜子,再射在小孩白嫩柔软的脚掌上。
“你…别、别动…”云宁对上池靳一下子暗下来的目光急的要哭出来了,又羞又急地扶着池靳手臂就想往下坐,摸到了男人精悍结实的肌肉正绷着,又连掌心都像被烫到了一样紧张到说不太清话,“…我…我自己来…”
池靳挽着衬衫袖口,手腕上那块蚝式表还没摘——是池靳所有手表里云宁最喜欢的那块,池靳出差时总会戴它。露出小臂的肌肉非常漂亮,绷紧时很硬,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爆发力,像有力的铁钳几乎能握着云宁的腰,让小孩不用发力就能上下吞吃他的阴茎。
“下次再让宝贝自己来,这次我来帮宝贝好不好?”云宁的动作有些太急了,池靳怕小孩再伤到,没有任由小孩自己坐下去,而是控制着着云宁的腰慢慢往下放,“吃不下了就告诉我,我们可以慢慢来。”
知道池靳现在忍得比他还难受,云宁抿唇脸红着点了点头,卸下力气乖乖让池靳控制着向下坐。
云宁双腿软着,腰也软着,对池靳的侵占没有一丝抵抗。软肉被阴茎顶部分开时发出些“滋滋”水声,即使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穴肉依然软绵绵地咬着,穴口也微张着吞吃阴茎,直到根部更粗的部分才被完全撑开牢牢钉住。一腔绵软柔韧的穴肉滚烫又滑腻,来回绞弄着让原本在里面的润滑剂被一点点挤出穴口。
薄汗顺着池靳额角流下来,他再一次为今晚的决定感到后悔——实在太烫了,整个穴腔都是高热的,烫得他快感不要命般顺着脊柱冲击大脑。偏偏还不能毫无顾忌,那里又柔韧又烫人,但云宁却是脆弱纤薄的,他不能太过放肆。
也许这也是和云宁做爱的一种乐趣,池靳看着云宁发红的脸颊和盈着滚烫爱意的眼睛,有些心软地想着。他必须在性爱中无时无刻不想着他的小妻子——要担心他会不会哪里疼着了,是不是累了要休息一下,或者什么时候想让他亲吻,又什么时候想让他继续。这让他无论如何失控脑子里永远都要有最后一丝的冷静理智,也许有时候这会成为一种折磨,但池靳享受这样理智带来的温情。激烈中残存着的克制,最像在只懂放纵的欲望里留存着的一寸柔白,只有和云宁做的时候他才能这样心甘情愿地去体验爱情带来的忍耐。
池靳又想起来他的小爱人曾在睡前窝在枕头里,暖光柔柔的,靠在他身边,捧着《圣经》小声在他耳边讲的:“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他的小妻子总是这样认真,要把什么话都对他讲。
“我的宝贝…剩下的一口吃下去好不好?”池靳哑着嗓子,低声哄骗着,“这张小嘴这么软,肯定不会痛的。”
“呜…没有被池靳……弄疼过……”云宁双腿软在池靳腰两侧,后穴里的阴茎已经被吞下去一大半了,肚子已经有些发涨了,但是他对于这种涨感非常熟悉,是一种充实感,并非痛感 。他越过池靳的手臂摸到自己的小肚子,眼睛里湿润着一团雾气,亮晶晶的,看着池靳小声撒娇:“…要池靳帮。”
看着云宁又摸他自己的小肚子,池靳吞咽了一下,带着云宁的腰往下放了放,
嫩软的穴口就完全把硬挺的阴茎吞了下去,娇白的两瓣臀肉压在池靳腹肌上,大腿腿根上的液体也蹭了上去,弄得池靳小腹乱七八糟的。
池靳松开手臂呼出一口浊气,隐忍着不动等着云宁适应。红肉推挤吮吸他的阴茎,严丝合缝地每一寸都咬着,只要他动一下腰,就能让冠状顶部从这腔软烫的穴肉抽出,狠狠磨过他最熟悉的那块敏感的柔软腺体上。如果再快一点,穴肉会来不及合拢,抽出来时那双如羊脂般的双腿缝隙间,会露出一个脂红甜蜜如小颗樱桃的小孔,穴口也是红透的——但他也舍不得真把人弄得肿得合不上,他只让它泛起薄红,湿漉漉地亮着水光。被肏熟的小爱人会稍微吐露一点红腻舌尖吊在外面,娇白的身体像一捧膏脂般软在它怀里,仿佛马上就要受热融化在他身上。
但这些目前只是想想,池靳有些无奈地想着,今晚大概只会做一次,小孩就该睡觉了。他把披在云宁身上的厚外套给云宁穿上,防止一会的颠弄把外套晃掉了。对于池靳来说刚刚合适的袖子却把云宁手掌都盖住了,大了好几号的外套严严实实地裹着小孩。云宁努力从外套袖子里伸出手,环住池靳的脖颈,后穴里的东西随着动作往穴壁上顶了顶,声音有些发颤:“嗯…可、可以动了……”
托住云宁的屁股,池靳恶狠狠地咬住小孩的下唇,又舍不得真咬下去,只好咬在犬齿间磨了磨,咬红了才松开,小孩耳边哑声道:“怎么别人都是坐上来自己动,到你这里就还要人帮着?”
“我…我自己动你嫌、嫌慢……呜…还怪我……”云宁脸红着,气鼓鼓地拿袖子去夹池靳的脸,声音又是软乎乎的,“你…还有哪个别人!”
平时吃醋云宁都是装成很不介意的样子,其实很紧张地去暗示他,比如在餐桌上随口提起,或者是睡觉前窝在男人身边,边低头看书边小声问几句,大有一种“我就是随便问问”的意思。要是他故意装成不知道的样子吊着小孩,云宁就会很沮丧的直白问出来——池靳只试过一次就再也没敢这样做过了——云宁要是真难过丧气起来,眼睛里的光都暗下去了,“故意惹宝贝吃醋”这件事情就会变得毫无情趣可言,只会让他内疚心疼得不行。但是发了烧小孩就把这些都忘了,只气鼓鼓地就要冲他发脾气。
下面那张嘴还在他阴茎上坐着,上面的嘴到是挺凶。池靳有些无奈地想着,但又一看云宁撒娇吃醋就喜欢得不行,柔着嗓子说道:“没有哪个别人,一夫一妻制,我就一个小妻子。”
云宁“哼”了一声,又忍不住因为自己爱人的话笑了起来,用外套袖子揉揉池靳的脸,又去亲了亲丈夫高挺的鼻梁。池靳也由着云宁在他脸上乱亲,甚至配合着稍稍闭上眼睛,让小孩用滚烫柔软的唇瓣亲亲他的眼睑。池靳是夜里赶回家的,头发还没像平时那样向后梳的整齐,稍长的头发散着,还有一点温柔的海洋香洗发露的味道,云宁亲他的时候就能闻到了——以后家里的洗发露也要换成海洋香,冬季雪夜里的海洋香格外适合池靳。
骑乘的姿势不好发力,池靳先脱下了刚刚被云宁弄湿了的衬衫,单臂环住云宁的腰,把小孩抱起来就往落地窗旁走。睡前云宁把窗帘拉上了,家里的窗帘在冬天换成了厚重的绒面刺绣窗帘,要是在平时池靳会因为冬天玻璃凉,让云宁靠在窗帘上做,但这次小孩穿了厚外套,池靳就把窗帘拉开让云宁靠上去,用腿环住他的腰。
池靳有时候也会抱着他边走路边肏他,但不知道怎么的以前这样的时候还没觉得有多令人羞耻,但这次云宁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大概是还穿着池靳外套的缘故,好像池靳只是在抱他回房间睡觉,但后穴里其实还咬着池靳的阴茎,虽然被外套盖住了,云宁还是觉得非常不好意思。池靳走一步那个东西就会往里面顶一下,而且因为穴口被根部紧塞着的缘故,“咕啾”的水声全闷在肚子里了 。
云宁比他小好几圈,抱在怀里也是小的,池靳要稍微俯着身才能亲到宝贝的耳垂,他小幅度地动腰,分开云宁的腿轻轻把小孩压在玻璃上,阴茎一直顶到最深的地方。身下不饶人,但池靳说起情话来却还是很温柔,亲亲云宁的耳垂,又含糊着说:“回家的时候看到宝贝堆的雪人了,呆呆的,像我的小妻子一样可爱。”
肚子里一直含着那东西,池靳都不抽出去了,只在他后穴里轻轻磨着,本来就发烧让身体里面很热,又进来了个滚烫的东西,让整个肚子都是暖融融的。云宁眼睛红红的,手指死死抓着池靳衣服,一开口就是按不住的呻吟,“哈啊、嗯…还有堆…呜…堆了一个你…嗯…有没有看到…”
“还堆了一个我?那有没有堆宝贝自己。”池靳哑声笑了笑,身下狠狠一顶,“我们应该放在一起。”
这是池靳表明调情的环节已经过了,接下来才是正戏。云宁非常明白这一点,他小腹被撞得酥麻,腿下意识搭到了池靳肩上,但还是忍不住去回答池靳的话,眯着眼睫毛轻颤,眼角红红的看着池靳,认真地描述着那两个雪人的样子:“有、有的……你是胡萝卜鼻子的…嗯呜……我的有…呜……葡萄眼睛……”
池靳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庭院里
看到的那几个雪人,似乎没有小孩描述的这样两个雪人放在一起,心想大概是堆在庭院后面了。云宁有些小小的习惯,比如吃饭时喜欢吃的菜要留到最后,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找个地方好好藏起来——那两个雪人应该也是这样的,估计是特别认真地在院子里找了一处空地堆的,当然跟他一进门看到的不同。
“我可爱的小妻子…怎么这么乖,讨我喜欢。”池靳低喘着,动作越发不留情,阴茎要抽出一半再狠狠顶入。声音沙哑,在云宁耳边说着些不着调的话,“里面怎么这么热,发烧会这么热吗?还是哪个小荡妇自己想勾引人才这么热的。”
穴肉软绵绵的抵抗根本没有作用,反而被阴茎带出一点红肉,又被顶了进去。穴口没有阴茎根部堵着,淫液和润滑剂在抽插时溅出来一点,又滴滴哒哒地掉到了地板上——幸好落地窗附近没有地毯,否则连地毯都要再洗一次了。
云宁被池靳顶的浑身发颤,娇白带着软肉的双腿搭在池靳身上,腿肚都淫荡地绷了起来,白嫩的脚趾也勾了起来,一直挺立着的阴茎射到池靳的外套上了——又把池靳衣服弄脏了,云宁红着鼻尖,湿漉漉的眼睛里的雾气要变成眼泪掉下来,被亲红的嘴唇也张着,软乎乎地呻吟求饶,“呜…嗯啊啊……不、不是……池靳…太深了……嗯…”
“宝贝…低头看看,你里面的水都把地板弄湿了。”池靳一听到自己宝贝的喘息声,荤话比情话还自然,低头去咬泛红的乳蒂,手从外套下面打了小孩屁股一巴掌,“连这点水都含不住的小嘴,除了勾引男人还会干什么。留着也没用,扔了算了。”
“呜呜…都…都怪你,用那么多润滑剂……嗯啊……肯定会…嗯哈……溢出来的……”云宁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晕乎乎地又觉得池靳是嫌弃他,委屈的眼泪又往下掉,“你…嗯……不要扔……呜啊…能含住的……”
“我骗宝贝的…”意识到云宁现在估计是分不太清是不是荤话,把他说的都当真了,池靳赶紧去亲亲小孩的鼻尖,声音又轻又柔,“是我错了,宝贝哪里我都很喜欢,哪里都舍不得扔。”
但是这话有点迟了,云宁本来因为发烧而没什么力气的后穴忽然紧了紧,好像在证明可以含住。池靳额角一跳,云宁一这样他就会克制不住想肏开收紧的穴肉,逼得后穴发出些“滋滋”水声,让小孩小腹上都被顶出来凸起。顶到最深时又要快速抽出,刮蹭那一小块柔软敏感的腺体,再带出一点滚烫的红肉。
“呜嗯…啊……哈啊…!”白嫩的腰身向上弓起,云宁红着眼睛小声尖叫着高潮了,又把池靳的外套里层弄得乱七八糟。小腹里是“咕叽”的水声,整个后穴像是在发麻一样,分不清里面到底含着的是什么,全都一团滚烫的红肉,又被翻搅着带来快感。高潮让云宁浑身打颤,大腿也没力气了只能软软地搭在池靳身上,又努力去够池靳的脖子,想要讨一个亲。
云宁恍惚间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每次都是池靳动腰,事后腰酸腿疼的却总是他了——池靳顶的时候太狠了,小腹又要发酸发涨,腿也想好好夹着池靳的腰,但又要被池靳弄得发软。
高潮里抽搐的穴肉滚烫又磨人,池靳收紧手臂握住云宁的腰,俯身让小孩环着他的脖子交换一个吻,下身继续抽动着依旧顶到最深处,速度丝毫不减地来延长云宁的高潮时间。最后才在小孩快崩溃时抽出来,射在云宁正裹着的外套上。
池靳抱着云宁一直到高潮平复下来,低头咬了咬小孩吐出来的红腻舌尖,低喘着哑笑夸道:“…真棒,小荡妇的两个小嘴今天都有好好努力。”
云宁脑袋迷迷糊糊的,大概知道池靳是在夸他了,立刻弯起眼睛笑了笑,用舌尖舔了舔池靳的下唇表示谢谢。池靳也笑着亲了亲小孩的舌尖,替云宁脱下脏了的外套,这才发现外套里面也脏了,忍不住挑眉戏弄道:“原来是两次吗?”
“…你不要讲话了。”云宁脸上的红退不下去了,眨着湿漉漉的眼睫特别不好意思地躲开池靳露骨的目光。
“好好好,我不说。”池靳笑了笑,把脏了的外套拎在手里,扔到了脏衣篓里。又抱着小孩走到床边,把小孩放到床上例行检查。
大概是顾忌着云宁发烧只做了一次的缘故,穴口没有肿,池靳用纸轻轻地把云宁大腿根和穴口处黏糊糊的液体擦干净了。只是乳蒂大概是被他咬的有点过了,稍稍泛红,明天应该就消下去了。圆润的屁股像熟透的红烂软桃,沁着一点讨人喜欢的粉意,臀尖细腻又红嫩,既是发烧烧红的又是被囊袋拍打红的,像是捏一下就要汁水四溢 。小孩身上又出了些汗,浑身都泛着漂亮的红,池靳一看就差点再硬一次,赶紧拿起放在一旁的被子把小孩包了起来 ——还没敢用云宁喜欢的那床鹅黄色胡萝卜被子。
“宝贝退烧了。”因为已经出了汗,池靳试了试小孩的额头,发现已经退烧了,心里暗想做爱大概也是个退烧的好方法——那刚刚小孩后穴里那么热就更可能是故意勾引他的了。但是池靳现在是不敢说这话的,生怕小孩眼睛一红拉着他非要再来一次。
检查好了池靳就把小孩抱起来往浴
室走——虽然他没有内射在里面,但还是要把小绵羊好好洗干净才行。边抱着云宁池靳边想起来刚刚进卧室时看到的那一床枕头,池靳低声在云宁耳边问道: “怎么今天把枕头都拿出来了,是要弄一个小窝好让我的小绵羊在里面睡觉吗?”
“就是…因为……你不在家,一个人睡觉有点…不习惯。”云宁对这个问题有些不好意思回答,但还是想让池靳多陪陪他的,于是红着脸小声的说着,“明天你要不要上班…有点想让你在家陪我。”
“只是有点吗?我怎么看我的小妻子是很想。”池靳低笑着问道。手解开被子,把云宁放在浴缸里,调好水温和水流大小让小孩自己先拿着花洒,然后在浴缸边褪下一团糟的底裤和西装裤。
因为刚刚退烧,池靳不敢给云宁洗太久早,用花洒轻轻帮云宁冲掉身上出的汗和那些黏糊糊的润滑剂——尤其是乳尖上他的那些涎水。顺便也冲干净自己身上那些云宁弄上去的东西。
“唔…是很想…”云宁软着身子任由池靳把他抱进怀里,坐在池靳腿上,眼睛里像是氤氲着柔柔的一层细雪样温柔,“明天在和我待在家里好不好?我想和你一起堆雪人…给你看看我今天堆的好多雪人,我怕他们化了。还要一起喝热茶,下雪天还要一起吃热腾腾的火锅…”
池靳声音沙哑,目光沉着爱。他很喜欢云宁这样的性子,总是有耐心又温柔。在以前也许工作让云宁陷入机械的平淡里,让生活变得无味,好像缺少精力再去作一些无用的浪漫——但他的小妻子并不在意这样稍带疲倦的生活。对云宁来说,雪天就应该堆雪人,和爱人在院子里喝一壶热茶,吃一次火锅,以及在雪夜里做一些热烈的事。而对于池靳来说,现在他的任务就是满足云宁的愿望,好让他的生活也因为有这样的人存在而变得温柔。
“雪到后天才会停,宝贝堆的那些雪人不会化的。明天你不再起烧的话,我就和宝贝一起堆雪人。上次不是说小青柑茶很好喝吗,我又给你带了一小盒,刚好明天就可以泡来喝,用你最喜欢的那套玻璃茶具。”池靳吻掉云宁眼角的一点点眼泪,含住那微微颤抖的眼睫用舌尖又舔的湿漉漉的,压低沙哑的声音在云宁耳边轻声哄着,“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在院子里吃一次火锅——当然是清汤的。食材都已经准备好了,还有宝贝喜欢吃的鲜虾滑,明天就能送过来。今年的工作也结束了…我可以和宝贝一整天待在家里。”
云宁忍不住小声笑了起来,点头说好。任由池靳把他放进厚重宽大的浴巾里擦干净,再套上绵羊睡衣,最后和池靳一起窝进他最喜欢的那床鹅黄胡萝卜大被子里。
又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夜,床头的小夜灯依旧是柔柔的暖光,云宁也还靠在他身边。落地窗的窗帘忘记拉上了,但此刻谁也不想再离开爱人身边去拉上窗帘——在庭院里的灯光下,小雪细细绵绵地打着转,落在流转着亮银的积雪上,落在那个眼睛是两个冻橘子的雪人上。
但因为这是这座城市少有的一次雪夜,因为又是他的小妻子陪在他身边的一个夜,所有总有些特别。池靳低头亲了亲云宁的额头,心里柔得像是捧着一湾的月光,又想起来云宁某个夜晚里捧着书在他身边低头看书的样子,又低声在云宁耳边说道:“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云宁非常熟练地也去亲了亲池靳的唇角——像每次睡前那样,然后缩到爱人怀里,只露出笑咪着的眼睛,“爱是永不止息,爱是池靳。”
于是心里的月光忽然撒了出来,和雪色的亮银融化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