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开我要检查。"张然照做,用两根手指将穴肉向两边挪开,露出里面红艳的肉。而青年看到那阴蒂、尿孔、屄穴口连成一线天,呼吸一顿,然后粗重起来,他伸出手指按上阴蒂,用指甲抠弄着那肿大的阴蒂和尿孔,碰上这脆弱柔嫩的地方,他就想摧毁。
"呜……嗯……啊啊……别按……"那才刚经蹂躏的地方根本受不住这样的玩弄,短短一分钟,男人就高潮了。
"我都还没将手指插进去,你就高潮了,你他妈就是个天生的骚货。"殷自清看着男人痛苦的表情,心里爽得不行。
还想继续教训男人,男人的房门就被敲响。
"张然,都快一点了,你居然还没做午饭,你在干什么?!"外面传来白至琦暴怒的声音,门板被拍得通响,殷自清不悦地皱了皱眉,张然趁着殷自清被转移注意力的空挡,快速从其身上下来,说道:"我……得去做饭了……你答应我的……帮我"
殷自清低骂了声:"shit!"才点点头算是答应了,青年想,这样,终于将男人赶走了,自己还得了些好处,虽然自己很讨厌他。
翌日清晨,青年们聚在餐厅,看着餐桌上没有摆放餐具,男人房间里也没有人,别墅到处周围都找遍了,都没有男人的身影。
"妈的,他连衣服都收干净了,跑了。"白至琦抓抓头发说道,有人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愤怒,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
众人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而这时殷自清开口道:"或许是受不了辞职了呢?不过这不是应该习惯的事吗?"
罗之言抬头淡淡扫了他一眼,两人眼神交汇,然后互相移开了目光,不知道那时刻两人交流了什么信息。
"我问了璇姐,她说张然的确辞职了。"安陌举了举手机示意道。
温若恒抱臂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嘴唇紧抿着,可看出他情绪并不好。而白至源只是转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那抠着真皮沙发的手指透露出他烦躁的心情。
而另一边,张然在职工宿舍刚收拾好行李,桌子上铺着报纸,男人寻找着租房的信息。男人工作这么多年,是有不少积蓄,但家里几个妹妹的吃穿用度、读书费用都由他来供,开支也不少,更何况大城市房价昂贵,他根本付不起首付,他想再攒攒再购买,然后
把家里人接到城里来,让他们享享福。
张然安顿好后,想着还是应该买点礼物送给璇姐,感谢她多年的照顾,也向她表达一下自己不辞而别的歉意和原因。
张然走到一家花店门前,看到一个女孩向一对夫妇比划着,而那个夫妇明显看不懂她在比划什么,女孩有些着急,慌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上面打着字然后递给那对夫妇看,那夫妇才了然地笑了笑,女孩卖出了花,脸上漾出阳光而美丽的笑意。
张然也被她的笑容感染了,也想着向她买束花。走近才发现,这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半边脸都是青色的胎记。张然察觉到自己这样盯着别人看有些不礼貌,立马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很好看,你的笑容很美……"男人笨拙地夸着,而女孩掩嘴笑了起来。
她低头在手机上打字:我是一个哑巴,讲不了话,我还怕自己吓到别人,你要买花吗?
张然说:"我要买花,但是我不太了解……"张然最终买下了一束满天星,他和女孩交谈甚欢,两人互相告诉了名字,男人很开心,自己交到了一个好朋友。男人走在路上,嘴里念着"牧虞",是个很好听的名字。
而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里,有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随即那人接到一通电话,那人皱了皱眉,嘴里说了些什么,视线依依不舍地望向男人离开的地方,最终还是开离了此地。
而在男人快到家的时候,却接到一通陌生的电话。张然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接通,如果他不接通这个电话,冷漠一点,就不会有下面的事情发生了。
"张叔,是我。"对面传来焦急的声音。
"安陌……你找我什么事?"
"快来xx医院,罗之言精神不正常,他嘴里念叨着你,医生让我赶快联系你,需要你配合一下,不然就会闹出更多人命!"青年焦急的声音不像假的。
"闹出更多人命?什么意思?"张然握紧手机,有些慌乱地说道。
"罗之言用刀刺伤了温若恒,两人打了一架,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但现在罗之言精神状态不好,我们需要你的帮忙……"
张然听到这样的事情,心里一紧,他有点排斥,他不想和他们再有交集。
"安陌,你联系到了没?罗之言疯了,操!"电话那头传来白至琦的声音。
"好……好,你给我个地址,我赶快过来。"说罢就抱着花向医院跑去。
安陌挂了电话,看向坐在医院高级休息室的几人,撩了撩自己的长发,说道:"搞定。"几人不约而同地交换了目光。
"走吧,去看看他们。他妈的罗之言真不愧是个疯子。"白至琦说道。
"哎呀哎呀,你们何尝不是呢?"安陌调笑道。
走到罗之言所在的病房外,看见殷自清低垂着头坐在外面,听到脚步声后青年才抬起头,语调有些丧和累地说道:"搞定了吗?"
"嗯哼。"安陌用皮筋将自己的头发扎了起来。
"怎么样情况?"白至源问道。
"他打了镇定剂,若恒还没醒过来。"
半晌几人都没说话。而安陌看了看表说道:"他估计快到了,我去接他,别露馅儿。"
"我怕他俩露馅。"白至琦抬了抬下巴,指向那两间病房。
"他两都是疯子,用不着你操心。"
一群疯子的游戏,遭殃的却是那个信任他人、关心他人的可怜的善良的温柔的老实人。
就算他反抗了又怎么样,他招惹了一群疯子,不,应该说,一群疯子盯上了他,还是群有钱有权的疯子。男人可怜呀,可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