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骚穴都开花了。”再荣用生着薄茧的粗糙指肚摩挲着柔嫩的逼肉,眼神愈发幽深。那朵艳色花朵被磨得轻微颤抖,花心的洞口一开一阖的,仿佛在诱惑他肏进去。也许是在绳子上摩擦得太过厉害,那花穴透着一股热气,不用插入就能知道,里面的肉壁一定更加火热湿滑。再荣凑近穴口,轻轻往里面吹气,顿时那花穴被冷风激得一阵剧烈收缩,又有大股的淫水涌出来。
真是骚透了。再荣不想再忍耐,他褪下了自己的睡袍,露出了肌肉线条流畅的健美身体,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定制的仿真羊眼圈,他的阴茎过于粗大,普通的羊眼圈无法套入,也怕真的羊眼圈会掉毛,这才定了一个硅胶版的,他将那羊眼圈套入勃起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将羊眼圈牢牢卡在茎身上。
“骚老婆,是不是已经想要的不行了?”恶劣的男人把两条无力的美腿分开到极致往上压去,将坚硬滚烫的肉棒抵在花穴上摩擦几下,然后不等左岸反应过来,那狰狞可怕的肉棒就长驱直入。
“嗯啊…不!”早已饥渴难耐的小穴自然不会阻止肉棒的插入,只是刚才被反复淫虐肏得合不拢的只是穴口浅浅的一小段位置,再往里去,因为一天多的修养已经恢复如初,紧致得宛如未开苞的时候,更别提再荣还戴着羊眼圈了。那可怕的长长细毛一寸一寸刮蹭着敏感至极的脆弱肉壁,使得美人几乎失控般的尖叫出声,他眼神涣散,崩溃得感受着花穴里钻心的痒意,无法自制的颤抖着攀上了高峰。
过分的快感使得美人爽到连连发出甜腻的呻吟,平时正常说话时清润冷漠的声音此刻却异样地上扬着,听起来骚浪极了。柔嫩的花穴痉挛般抽搐着,大股的淫水从宫腔喷射而出,浇在再荣的龟头上,甚至还有很多溢出来,将床单都淋湿了。再荣被湿热的肉壁吸得舒爽无比,掐着丰满的腿根狠狠肏了起来,一下一下往更深处肏去。
“不…哈啊……”左岸嘴唇哆嗦着,几乎无法说出话,一开口就只能发出淫荡的呻吟,他吐着嫩红软舌,一副被奸透了的骚浪模样,双眼半阖着,神色淫靡。乌云似的秀发散在床上,羊脂玉般的白皙皮肤仿佛在莹莹生辉,他美的宛如画卷中的神仙妃子,此刻却被人从天上拉下,禁锢在这里,只能无助的任人摆布。可怜又可爱。
刚刚高潮过进入不应期的身体愈发敏感,却无法阻止再荣的肏弄,那粗糙的硬毛狠狠奸淫凌虐着每一寸肉壁,刺激得左岸呜呜乱叫,他哭着摇头,试图扭动腰肢来逃脱这场可怕的淫刑,但那雪白的腰肢晃动的淫荡模样,却仿佛自己在迎合这场过分激烈的性事一般。那粗长的肉棒每次都缓缓抽到穴口再极速肏到深处,于是每次肉壁都一慢一快的被羊眼圈扫过,那嫩穴已经被完全奸透了,如果此刻掰开穴口看向里面,便会发现那骚穴红的宛如欲滴出血来,骚浪极了。
“骚老婆好会扭啊。”再荣调笑着,那狰狞硕大的龟头却愈发用力地往子宫口撞去,每撞一次,那雪白的娇躯就失控般的剧烈抽搐一下,紧闭的宫口无法抵抗这粗暴的撞击,没几下就被肏得开了一个小缝。
“不不…不行……会死的……我会死……”左岸意识到了再荣想干什么,顿时惊恐地试图求饶,他被肏得词不成句,声音时而绵软时而高亢,含糊不清,比起求饶更像是在勾引般的呻吟。他下意识抓住了床单,满心惊惶,被摘掉眼镜的双眼前一片模糊,泪水盈满眼眶,眼尾哭得绯红,他害怕得缩紧了肉壁,却使得敏感的花穴更清晰地感受到了硬毛刮过的刺激感受,几下过后就浑身无力软成一滩。
“左左的骚子宫已经饥渴得不行了吧?小嘴在主动嘬我的龟头哦~”再荣将他肏弄子宫口的行为,扭曲成左岸用子宫口嘬他,这污蔑似的话语使得左岸又羞又气,双颊生晕,白皙的肌肤羞耻成了迷人的粉色。再荣看得淫心大动,再一用力,硕大的龟头破开了子宫口,因为惯性往前稍许,却被再荣强行止住动作,于是那羊眼圈就刚好卡在了子宫口的位置,将那无边脆弱敏感的宫口死死撑开。
“嗬嗬……”左岸脚背绷直,整个人一时僵硬住,眼神涣散,眼前一片花白,大脑浑浑噩噩。一时间仿佛魂魄离体,大滴的泪珠从眼眶滑落,他无法自控的失禁了,花穴潮喷不止,却被死死堵住,挺立的玉茎一跳一跳,吐出了些许稀薄的精液。他以为自己在高声尖叫,红润的薄唇张开着,耳边却只有再荣粗重的喘息声,他失神地感受着最敏感的地方被硬毛扎着,思维已经开始絮乱。要死了。可怜的美人昏昏沉沉地晕厥过去。
“啧,真是不经肏,”再荣感叹于身下美人的娇气,却根本不想就此放过,反而更加用力地肏开宫口,将宫腔当成鸡巴套子一般狠肏。那柔嫩多汁的肉壁裹着狰狞的肉棒,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露出了一个稍显淫邪的笑,眼眸深黑,将龟头抵在柔软的子宫内壁上摩擦顶撞,欣赏着那雪白平坦的腹部被顶得高高凸起的模样,甚至还伸手,试图隔着皮肤抓住子宫所在的位置。
左岸是在极致的快感中醒来的,那狰狞的龟头狠狠捣在子宫内壁上,将腹部捣出一个夸张凸起,每一次抽插都让羊眼圈刮过敏感的宫口,
他被拉入这淫虐的深渊,无助地随着这可怕的肏弄发出些许甜腻的哼声。原以为花穴会被干得发麻,却没想到这具数据身体实在是被设置的过于适应性爱,些微的痛楚都被及时转换成了欢愉,导致他几乎想永远沉沦下去。
过于刺激的快感逼得他快要发疯,理智岌岌可危,那种坠入深渊的恐惧吊在心里,在这似乎无止境的淫刑中,他勉强还记得自己是在任务世界,还有一个未归来的系统,这使得他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将剩余的理智都悬挂其上。
“左左,你是我的,你的骚穴也只能给我肏。”再荣一边冲刺一边喘息着说着,他语气恶劣无比,仿佛没把左岸当作是人,只是将这美人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左岸虽然身体被完全肏开,意识也开始混乱,却还能听见再荣的话语,此时心里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虽然之前世界的身体不是同一具,但是自己确实早就被别人肏过了,而往后自己换了世界,也不可避免被别人肏。他恶劣地想着能不能离开世界后能不能让系统不要在这个世界中放置自己的复制体,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再荣突然失去他之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希望足够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