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我,还是那句话:“如果看到一条狗,请把它拴在旁边的水管上。”
这回我只是微笑着说“好的,先生”,我不再把那个狼狈的男人当成狗了。
但是这黑衣人,却低头看向我的脚边。
“呵呵,是吗。”黑衣人伸出手,在那家伙下巴上抚摸,就像在抚摸一条大狗。
我不知道自己在怜悯什么,如果黑衣人真的可怜他,为什么他还会一身伤痕地卧在房东家门口的鞋柜旁?
我想说些什么,可是莫名的抑郁堵住了我的喉咙,我目送黑衣人牵着链子,带着那家伙上楼。
他是个人吗?真的是人吗?我不禁产生疑惑。
那根在他胯下摇晃的阴茎,偶尔会晃出他腿间的阴影区,被明亮的楼道灯光照射到。
我记得我给小狗洗澡,我知道狗的那东西长什么模样。所以我笃信,我不会把人和狗认错。
不知为何,这一次我走进雨中时,感受到了一丝奇怪的失落感。
想起那个被当成狗的生物,曾用他涣散的眼神盯着我。我不由得想:他会说话吗?会吠叫吗?
一个念头从我脑海中闪过,我下次来,应该带一身衣服。至少让他的隐私部位不至于在空气中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