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疼痛里发出痛呼,声音即便在他自己听来都带着某种媚意——他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了这样的个体,支离破碎。
“大、大鸡巴……在操、在操我的……屁股……嗯嗯啊啊啊!……”
甬道里被侵略,快感贯穿脊髓,电流烧沸了他的血液,脑袋像被巨大之物撞击了般不断嗡鸣。
他喘息、尖叫、崩溃、扭动着身体迎合抽插、不断吐出恳求对方给他精液的言语。
然后他被操射了,其他人发现了这里还有一个入口可用,更多的欲望插进后穴,括约肌被不断地扩张。
有人会交替插入两个入口,让他无论在哪个里头都得不到满足;有人会故意将精液全部射在其中一个里,而后发疯了一样嘲笑 他。
在这间屋子里并不存在着理智,施虐的欲望又因为他的姿态而一次次加倍,到最后他觉得两个地方都没有什么不同,他的下身全然就是一个精液接受器。
“真脏啊。”
——所以现在,西亚鲁才会发出这样的感慨。
他用两只手撑开后穴,被操弄过度的穴口轻而
易举地被撑开了,精液从里头流了出来。
“得把里头洗一下才行。”
“咦……?”
祭司会清理祭品,但不会着意去清洗身体内侧。
毕竟这一制度的基石是祭品需要怀孕,唯有这样才能确保它延续下去。
但困惑只秩序了片刻时间。
因为一根软管插进了后穴里,冰凉的液体开始灌入其中。
“嗯——……”
——是要清理后面啊。
因为说到底,那里是没办法怀孕的,所以就算清洗了也没有关系。
液体还在不断地进入肠道,黏着在肉壁上的精液被冲刷了下来,躺在床上的人发出呻吟,腰肢冲击下下意识地抬起。
“哈啊、……”
“什么啊,这样也能有感觉吗?”
“对不……嗯啊……对不起、哈……”
“那就好好描述一下吧。”大腿内侧被掐了一把,“被水操是什么样的感觉。”
“咦……?”他现在、是在被水操着的吗?“我……哈嗯……好涨……”
“哼嗯。”
“里头、呜……在被、压迫着——”
“说清楚,什么地方在被什么样,嗯?”
“哎?”
“啪”的一声,花穴整个被拍打了。
被打的人发出小声悲鸣,皮带下的金属扣“哐当”作响。
“呜嗯!我……哈啊……我的、……”西亚鲁想听见什么样的词汇?“……骚穴、呜……在被、操着……!”
“说下去。”
“水、在操我的……骚穴……哈啊!……深、啊啊!里头、……里头全部都……!”
被填满了。
敏感点不可避免地遭到压迫。
最深处也被大量液体撑开。
灌进去的水好似要一直反冲到他的胃里。
“太多了,停下……!”他在哀鸣,“满了、骚穴里已经……哈啊啊!……全部都……啊啊……全部……咕嗯嗯!”
肚子膨胀起来,装进过多的水而变成了一个圆球。
他在痛苦间不住地扭动着身体,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摆脱探入穴内的软管。
但即便如此——即便是在这样痛苦的状况下——
“不要……不要再……啊啊啊!……啊呜……”
“哟,这样也能有反应?”西亚鲁的手揉捏着他的腹部,“果然不愧是骚货啊。”
“我是、骚货……呜嗯……”床上的人呜咽着回答,“所以、请……哈啊……操我……”
只要西亚鲁能把那管子拔掉。
只要那种几乎永无休止的膨胀感停歇下来。
——水,真的不再灌入其中了。
然而西亚鲁并没有立刻把软管抽出,反而捏住它来回地抽送着。
“这么喜欢被操吗,嗯?”祭司说道,“那活儿挺得老高啊。”
“咕呜!我喜、喜欢……!啊嗯……!”
软管一抽插,内里的水就像随之搅拌了起来;而水一动,五脏六腑都随之被搅动。
翻滚的质感从肠道冲向后颈,翻涌的反胃感就好似西亚鲁正用这举动操弄着他的胃一样,五脏六腑都在沉痛地扭曲。
“啊呜……啊啊……哈啊啊……”
想要、排泄。
平坦的姿势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肚子里的翻江倒海。
在铁床上略微的挣扎都能让他感觉腹内的东西正在不断地摇晃,身体变成了一个皮套的水球,过多的液体全部压迫着躯体。
胀,好难受;内里有着截然不同的占满感,奇妙地刺激着神经。
“啊、啊啊啊……”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正在呻吟着些什么了。
声音只是毫无意义地从那里发出,声带在震动着、吐出的声响如同穿过管道的风。
“肚子……哈啊啊!……拜托……拜托……”
啊,他是在哀求着啊。
某个时间点他忽地意识到了这点。
仿佛正从上空俯瞰着下方的景色般,意识到了自己正因痛苦而哀求着身边的人给予他解脱。
西亚鲁会停手吗?
这个问题不到它终结时永远不会有答案。
所以,他只能不断地请求,以期他的某一句话、某个态度、某种姿势能够打动对方。
“拜——哈啊啊!”
西亚鲁猛地将软管抽了出来。
巨大的水流夹杂着精液一下子从中喷涌而出。
尖叫混杂着快感同时迸发,床上的人一下子挺起了腰,只觉得眼前被无数星光充斥。
“啊、啊啊啊啊!”
原本飘忽的意识被拽回了肉身。
那个不堪、被精液覆盖、被各种各样的东西操弄——
“咕咿呀啊啊啊啊!!”
——然后就此达到
高潮的身体。
欲望射出稀薄的液体,而他重重地摔回铁床。
脑袋里还回响着自己的哀求与西亚鲁先前的话语。
“我被……哈啊……被水、操射了……呜……”
“塞缪尔——”西亚鲁说,带着狰狞且残酷的笑意,“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塞缪尔’了。”
躺在床上的人仍处于处于高潮后的恍惚中,听见他的话语,也只能发出一声模糊的“嗯”声,听起来像是个赞同。
西亚鲁的手指伸上去玩弄着他的阴蒂,接下来的话缓慢而又沉重:
“——你就只是个比其他祭品都要淫乱的祭品而已。”
“嗯……哈……”被玩弄的人又发出了些许呻吟,他的意识正在远去,世界再度变得昏暗。
而在彻底坠入黑暗前,这段不堪的生活给他带来的印记仍旧让他下意识地喃喃出声:
“我是……哈啊、淫乱的……骚货……嗯……”
…………
……
西亚鲁离开了。
他在走之前还是完成了他的工作,除了花穴之外的地方都已被擦净。
躺在铁床上的人因此多多少少地觉得身体清爽了起来,但在深处的粘稠感无法消除,他觉得它们大概会伴随他一生。
塞缪尔沉默着,缓缓睁开眼睛打量四周。
眼底是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