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苏时复爽得闷哼一声,转瞬掐紧她屁股,稍稍抽出性
器,随即重重顶进妹妹紧致、颤抖的阴道,挤出几滴白浊。
苏穗初尝情事,根本受不住接连的刺激,再次高潮喷水。
仅存的理智,驱使她咬住哥哥的肩膀,不发出一丝呻吟。
苏时复是不是吃定她不敢暴露,所以肆无忌惮?
乱伦丑闻曝光,她人人唾骂,估计上不成大学。
他也会断送十年的事业!
显然他失去更多。
偏偏他不在乎。
而苏时复察觉到她的情热,深深埋在她体内,分心应答,“江慈,我只是跟你一样。”
见江慈挂断,他懒得再碰手机,狭长的凤眸凝着她涨红的娇颜,“苏穗,你知道吗?你嫂子不愿意生孩子,每次我只能戴套。这是我第一次内射,还是射进亲妹妹的阴道。”
危机解除。
苏穗松嘴,恶声恶气,“你能不能闭嘴。”
“你不是觉得很刺激吗?”阴茎在湿热的甬道征伐进出,“水又多了。”
苏穗:“……我喝醉了。”
“呵。”
苏时复冷笑,“你准备,把勾引我,也归为醉酒?”
他突然凶狠抽插,几乎要将她捣碎。
直操得她穴肉外翻。
稍稍解气,他语气温和,“穗穗,我知道你千杯不醉。”
苏穗:“……”
好想让他去死。
可现实残酷:他可以随时干死她。
“你嫂子知道了。”苏时复拖腔带调的,“想不想告诉爸妈?”
她震惊,双目盈盈,“你疯了!”
“交代。”他毫不退让。
苏穗绷紧小脸,陷入纠结。
实话是,她单恋陆殊词失败,又被陆殊词和陆筝做爱的事实刺激,就想跟哥哥试一夜情。
正好她的哥哥优秀得可恶,她巴不得拉他入地狱。
而且,他已婚,她以为只此一次,不用负责。
她觉得,这话说出来。
会被他弄死。
他突然拔出阴茎,在她浅浅的穴口试探,勾出她涟涟春水,她瞬间空虚想要。
陌生的渴望侵袭,她双眼媚红,低声哀求,“哥哥……”
苏时复沉默,阴茎头部愈发嚣张地捻弄她的敏感点。
“我暗恋你!”
头昏脑热时,她冲口而出。
记忆里只有张牙舞爪的妹妹,一个没心没肺的学渣。
在她“含情”的注视下,他说,“你的暗恋真特别。”
他温柔了点。
但苏穗以为的解放,并没有来。
她最终精疲力尽,诅咒完他精尽人亡,就昏倒在沙发。
醒来天蒙蒙亮,四周缓解陌生又熟悉。
她骤然意识到——
这是哥哥嫂嫂的卧室!她,躺在他们婚床!
昨晚激烈的背德性事袭来,她懊恼万分,身体和思想都一致:溜。
可她刚试图坐起,一只沉稳有力的胳膊按住她平坦的小腹,将她压回床被,手指还狂肆地捏了捏她的胸部。
不论是否占便宜,苏时复帮她洗过澡。
此刻她身上没有丝毫酒气,他亦是。
窗帘严丝合缝地遮挡光影,但室内仍有些微光亮。
不再是酒后,容易情迷的深夜。
她抓住胡作非为的手,“苏时复,你……啊!”
放手没来得及说,他就翻身压住她,硬烫的性器挤进她大腿内侧,摩擦柔嫩的缝隙。
穴口失守,她更清晰地感受到,他们裸睡,在他和嫂子的婚床。
“哥,”酸疼的小穴追寻快乐,吞进他粗长的阴茎,可她软语恳求,“我们不该这样。你和嫂子是模范夫妻。我错了。你昨晚就当找了小姐,别一错再错。”
肉刃劈开层层推挤的软肉,直要折断她的身躯,她疼得闷哼,随之又是难以言喻的欢愉。
恰逢一滴薄汗滚落她眼睫,烫得她闭眼。
再睁眼,苏时复还是苏时复。
跟她长得一点都不像。
他有极为勾魂的丹凤眼,长相同样招摇,一点不像成天跟论文、数据、演算打交道的。
她去研究院给他送过饭,他戴了眼镜。
别人戴是斯文儒雅,封印颜值;他就是斯文败类,如同妖孽。
她从小习惯他的长相,早就麻痹。
之前,在她心里,他只是喜欢随时随地跟嫂子做爱,又特别聪明、特别遥远的哥哥。
现在大白天被他奸淫,她忽然发现,他长得挺好看。
鬼使神差,她伸手去摸他绷直的腹部,虽然没有明显的肌肉,但也没有赘肉。
手感不错。
几乎在自暴自弃接受这场突袭的性爱的瞬间,私处泛滥成灾。
“会叫床吗?”
苏时复坏心眼地碾磨她最脆弱的地
方,沉沉气息拢向她。
她瞪他,唇瓣翕动,想对他吼:老娘羞耻。
“你不是听过你嫂子叫吗?”
苏穗:“……”
突然凶猛的操干令她溢出娇吟。
苏时复继而放缓速度,粗长的棒身寸寸碾过她的软肉,“你学得不好听。”
“等等……”她强忍娇喘,“我撞见你们做爱那几次,你知道我在?”
苏时复一记深顶,紧致的肉壁包裹,他爽得要射。
但没有。
他说:“我不瞎。”
苏穗声音颤颤,“你变态。”
苏时复扯过挂在床头的领带团进她嘴里,顺势将她翻转,迫使她撅起屁股,掌心虚虚罩住两瓣臀肉,辗转摩挲,蓦地长指用力,掰开两团雪色,从后面深插进尚未痊愈的蜜口。
“比得过你?”他狠狠戳刺,“你昨晚那样,当我和尚,坐怀不乱?”
苏穗百口莫辩。
吐出领带,她暗暗使劲儿,想让他插得不痛快。
反而让他再次无套内射。
她到底慌了,“你想让我怀孕?”
“这提议不错。”他仿佛认真思考,抬高她屁股,阴茎怼着子宫口持续射精,“爸妈想抱孙子,江慈丁克,你生,两全其美。”
苏穗一个激灵,“我才不要生不健康的孩子!”
下一秒,他握住她脚踝,轻轻用力,令她仰躺,性器堵在穴口,偏要她受孕的架势。
“苏时复!你这个变态!”
她终于破口大骂。
可他兴致更浓,来了新一轮的凌虐。
后来,苏穗软趴趴躺在床上。
他已经去厨房做饭,危机解除,她却没力气爬回自己床上。
回想浴室里,他将她端到盥洗台,一点点抠出她阴道深处精液,她双脸涨红,下了决定。
苏时复并不会做饭。
捯饬一个半小时,成品就是一盘番茄炒蛋,两碗米饭。
糖醋排骨和鱼汤,他懒得装盘,直接放在外卖餐盒。
苏穗嘴角轻抽,不像平常吐槽。
她乖巧安静坐在他对面,非常给面子,疯狂吃味道寡淡的番茄炒蛋和有点硬的米饭。
苏时复则津津有味地吃外卖。
“哥。”她放下筷子,眸光隐含期许,“我左思右想,劳动最光荣,我想回老家,跟爸妈学种地养花。”
苏时复擦拭嘴角,语气轻慢:“我陪你一起去。”
赤裸裸的威胁!
她可以想象,但凡她再杠,他就会说——
你喜欢在爸妈眼皮底下跟哥哥乱伦?
野合也不错。
田野、花园,你更喜欢哪个?
苏穗咬牙切齿,忍住怒气,学陆筝乖巧的嗓音,“那哥哥,我报补习班行不行?筝筝,我同桌,你知道,她年级第一。”
“东施效颦。”他说。
苏穗愣了会,气鼓鼓要打他,拳头被他掌心包住,他又说:“去书房,做试卷。过一个小时,我检查。”
写题和挨操,二选一。
苏穗叹气:为什么她人生这么凄惨。
私处疼得厉害,她耷拉双肩,丧气地爬上楼。
苏时复联系钟点工,清理“战场”。
一个小时后。
苏时复保存论文,摘眼镜,动身去书房。
结果,看到趴在卷子上睡觉的苏穗。
走近,嘴角流出的口水更为清晰。
太阳穴泛疼,他左手捞起她的小脸,右手抽出被“污染”的试卷,只写两题,还错一题。
苏时复:“……”
“醒醒。”
他将酣睡的妹妹抱进怀里,双臂从后环抱她的细腰,长指隔着t恤,解开她新换的内衣,随后大肆揉捏软香的乳儿,长指挑弄鼓胀的奶头,眸色渐深。
苏穗以为是春梦。
暗骂苏时复将她变得淫荡,倒没清醒时的抵触,娇滴滴地呻吟。
媚得勾人心。
“!”
裤子被扒,她骤然惊醒。
男人滚烫、弹跳着的阴茎挤进她腿缝,碾磨她尚未消肿的穴肉。
苏穗:“……你变态。”
怎么还没精尽人亡。
苏时复扯过试卷,递给她钢笔,“答题。做错插一次,做对放过你。”
苏穗弱弱反驳,“你这样,我没法专心……啊!”
阴茎凶狠撞击子宫口,立刻“噗叽”拔出,“辩解,也插一次。”
神经病。
死变态。
苏穗心里狠骂,颤巍巍拿起钢笔,两腿晃动,想躲远点狰狞的凶器。
结果越磨越近,她都湿了。
她只好将就性器无缝贴合的姿势,凝神看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