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午去食堂,向晚萤随意下了个令,那帮人就围上去包住了李欲行。
挥起的拳头,施加上的狠脚,对着李欲行拳打脚踢。李欲行哪儿有时间估计向晚萤的神色,暗自躲闪这些拳脚还来不及,哪有时间揣测对方用意。
李欲行被群殴,向晚萤坐在旁边的食堂桌子边上吃桃子,咬了一口默默地望着。他体会着内心的挣扎和浮沉,望着李欲行的眼神里带着莫名的神色。
他是什么样的人,向晚萤还没有来得及观察就被快速加进了距离。是对方全部的伪装还是从一开始就是最本真的自己,向晚萤根本没有证据推断。他需要的是时间,需要的是案例。他需要明白李欲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前半年有事情纠结着他,所有事情接连不断地涌来,向晚萤还没来不及思考,已经被强制地覆盖心思了。性瘾是他身上最逃脱不开的剧毒。
向晚萤装得很像。他在这个监狱里强撑着做自己,用暴躁恼火掩饰着他自己本身的自己,维护着他内心那么一点的坚强。被副典狱长亲手毁掉的东西只剩下那么一点,他只能小心地护住,害怕任何一次的被夺走。
和李欲行的关系让他开始畏惧这种亲近感,他们太近了。他看见李欲行像朝阳一样炙热可望不可即,他害怕输。
而他输不起。
等李欲行被殴打结束,向晚萤站起身,轻轻地抿唇笑了笑。把吃完的桃核丢回盘子里。“小新人,给我还盘子去。”
“嗯。”被揍得遍体鳞伤的李欲行从人堆里爬起来,那一帮人已经被他全部撂倒了。他的脖颈上就像是套着向晚萤的缰绳被人拴住,乖乖听话。这里面有多少分出自感情,多少分出自套材料,旁人哪里说得清。
无主恶犬,更招人窥探。
脸上带着淤青,轻轻抿起的薄唇昭示着心情的不愉快,挑起来的眉眼都透露着剑意。俊朗的面孔不能被淤痕掩住,倒不如说是因为这种战损的伤衬得更加有股兵荒马乱军阀气质来,更惹人垂涎欲滴。
李欲行有些无奈地抬起手用攥成拳的左臂蹭去发梢的汗滴,偏过去的侧脸像是精雕细刻出来的古希腊雕像,就连映着灯光照出来的一点薄亮都是耀人的。
可惜这吸人魂魄的人参果,却像是遇到了禅心佛性的唐僧一般,端在盘中就是迟迟不肯下嘴。
向晚萤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趴到食堂餐桌上,伸出手牵住孟星宇的手,像逗弄小猫咪。“你的手可真软,怎么进来了这么久还不变得皮糙肉厚的。”
这刚才还清静寂定的玄奘,现在就变成了心猿意马的宝哥哥,看见个妹妹都要凑上去吟诗作赋唤声姐姐,却又偏偏只痴心一舍不得打趣之人。
--------
回到宿舍的向晚萤一改在外面的
凶狠,拽住李欲行的脖子就把他的衣服扒光了,甚至伸出来的手还虚虚地掐在对方脖子上暗示李欲行如果敢乱动他就会动手。
李欲行就这样静静站着,上下打量着向晚萤的行径。对方的手一寸一寸地抚过他的腰腹,把他的皮带抽了出去扔在床上,将李欲行的长裤扯到膝盖处。
半蹲着的向晚萤微微扬起头,面上的冷峻甚至不像是个性欲上头的小监狱头子,倒像是肏人的那一个。李欲行耳根有些发红,心底都有了那么几分的疑惑。
他的视线瞧着向晚萤慢慢地跪直在他身前捧住他的肉棒,舌头攀上前端的龟头处,轻轻地抿了抿舔了一口。像是刚开封的冰凉雪糕,他舌头滑过去蹭在了最上方顶端摩挲。
剑眉星目的青年发梢带着几滴汗,微微仰起来的眼神里都带着一种漠然的警示,像是在申饬他别嘚瑟,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解决性欲。漆黑的碎发迎着窗外的风微微扬起来,被吹得飘洒。脸颊的红晕慢慢烧起,向晚萤却只是轻缓地低着头开垦。
向晚萤一手搭在李欲行小腹,另一手捧着肉棒慢慢地吮吸进去,舔舐着这粗大的阳具。李欲行虽然没怎么用过他这棒子,平时也不会自亵,挺立起来的时候却还是昂然可怖,青筋根根浮起。偏桃红色的肉棒和向晚萤那根色泽区别差距甚远,却在性爱强度上不相上下。向晚萤含在嘴里都差点不能全部吞到里面去。
他默默地吞吐着肉棒,视线却一直没从李欲行身上转移,目不转睛地和李欲行对视着。李欲行瞧着他眼里的不满和压抑着的恼恨,那肉棒都挺得更高更粗了。他皱着眉望着向晚萤,伸出手摁在对方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身上推了一把。“咬。”
向晚萤自鼻尖吐了些嗤息,显得不满又烦闷。吞吐许久后的向晚萤,原是想起身骑乘让他快点操后面,却没想到那肉棒退出来后直接射了他一脸。
玉树临风的青年面上带上污浊的银白液体,沾染得他一时都没睁开眼睛。向晚萤下意识地伸手抹去,用舌尖舔了舔,嫌恶地瞪了一眼李欲行。“你可真是恶趣味。”
李欲行低声笑着,把向晚萤抓起来摁到墙面上去,让他背对着自己。手劲有些猛,像是在训斥一个不乖的自家小母狗一般,“屁股,撅起来。”
向晚萤冷哼了一声,耸耸肩还是照办了。像是站军姿一样双腿分开成八字,上肩抵在墙面,屁股撅到最高露出来下面的双穴。淌着水的肉逼和微微发肿的穴口,甚至之间被李欲行狠抽出来的肿痕都能被他瞧得一清二楚。
红印子叠在肉缝上面慢慢地高胀起来,已经分开瓣儿的肉逼就像是牡丹花徐徐盛开只待采撷。如果李欲行上下揉几番,说不定那贱穴还能叫出声来发出水渍磨搓的浪音。上面微微嘟起的后穴已经被肏肿了涨开来一小道口子,直接顶进去就能横贯高潮。
李欲行瞧着他,性致就涌上去了。再次立起来的肉棒抵在向晚萤身后的肉缝处上下抽打几下,把那处抽得更红更痛,又低声训他。“想要吗?”
向晚萤冷声嗤他,“都这种关系了你还要我发骚说浪话。”
李欲行耐心足,伸出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被皮带抽肿的臀瓣上。把那不会说话的贱屁股打得更苦闷,学学规矩。向晚萤身子一抖,肩膀都颤了起来,嘴巴一抿,有些烦闷地开口。“求…”他的语气似乎是想把后面几个音逼成一条线唤出来巴不得李欲行一点听不清楚。“求你了。”
李欲行勾起唇角笑着,伸出手揉了揉向晚萤那已经发了洪的浪逼,修长的二指在里面上下搅了搅,揉进去把这欲壑难填的贱肉逼狠狠地惩戒般地玩了一把。上下手指来回勾弄,引得向晚萤敏感地撅起来了屁股。李欲行有些疑惑的语气像是在故意招惹向晚萤难堪,羞辱得对方面子全败下阵来。“好像全湿了,怎么,矜贵的小监狱头子不急么。”
淫靡的肉唇被他一破即开,甚至还带出来一手的淫水,顺着下面就一点点往地上滴。肉唇褶皱处微微发抖像是渴求极了,一个劲儿地往外涌着骚水,李欲行伸手不管怎么抠挖都像弄不完的样子。像是刚被开凿出来的井水一个劲儿泉涌。骚浪贱的娇嫩处一个劲儿地张合,像是强行被撬开的贝齿蚌肉,吸人魂魄般地想勾人去碰他内里价值连城的珍珠。
李欲行上下揉弄了几下,两根手指扒开了褶皱处,碰到了上面交合处的肉蒂。他的手指在那珠子上打转,像是在吟诵诗歌《相思》一般。他恶狠狠地用手指抵在了阴蒂上,捏着一掐,向晚萤整个人就又疼又爽地身子荡了起来,颤栗着的臀瓣上下迎合着李欲行的欺辱,神魂俱灭般地燃烧着心智。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李欲行慢条斯理地吟诵着诗句,手指紧紧地点在向晚萤身后的肉蒂上,掐住一点,就让向晚萤近乎直接潮吹。但他复又缩回了手,让对方卡在不能高潮的边缘苦苦哀求,逼着对方说出来一句可怜疼人的话语。
李欲行的手指在后面的褶皱慢慢地揉弄了一会儿,近乎温柔般地又用手指捅进了肉逼里搅弄。“这惹人疼弄的红豆,也在盼着主人、多采撷吗?晚晚?
”
向晚萤急红了眼睛,因为气恼有些上头,嘴唇抖着,一点面子也不顾了。他知道李欲行想听些什么脏话,想听什么污秽的淫语。在性爱时把炮友的面子扯下去狠狠地踩在地上碾压是最强劲的情乐不过,但这些都是他从前羞辱别人用的招数,向晚萤没想过会被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从来都没被人搞成这个样子过,就连就连那个人也没有!
李欲行嘴角勾着笑,眼里却透着近乎无情的冰凉。他的手指又在向晚萤再一次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徐徐抽出,掐住向晚萤身后的阴蒂快速地在肉瓣上摩挲打转,上下抚弄着褶皱让向晚萤到达新的一次高潮降临。
向晚萤近乎绝望地被他折磨在这高潮的边缘,苦苦哀求不得,只能哑着嗓子央他。“求您,求主人赏小母狗大鸡巴吃,求主人捅烂小母狗的淫贱肉逼,我我就是个贱货---”他话音还没落,后面就被狠狠地顶开了。肉棒直接破开发浪发洪的肉花,几乎要捣进最深处去,后脖颈被李欲行狠狠地咬上,几乎要撕出来一道一毫深的牙印才肯罢休。
向晚萤身子一弓,后腰慢慢地耸起来。他眼睛红急了,又屈辱又痛楚地咬住了牙齿。刚才那些话曾经还是他羞辱旁人,把别人摁在地上狠做喊出来的。哪里想过有一日会轮到他自己来尝这个羞辱的滋味。母狗贱货还要喊别人主人向晚萤下意识是真的想继续骂句狠的脏话。
后脖颈被李欲行轻轻地咬着,像恶犬在主人身上留疤,是为了印下自己的痕迹。李欲行随后用舌头温润地舔了舔,后面一个劲儿狠捣着的鸡巴却根本没有停下过,把向晚萤操到了几乎失去神志,肉逼不断地喷水潮吹。红肿着的肉逼被顶开后连续抽插,每次都被横贯到顶峰处,折腾得向晚萤欲生欲死。
李欲行伏下身子凑在向晚萤的耳边,又轻轻地吻了吻。像是一个小安抚,和之前的一切暴行都反差极大。随后就是不那么温和的啃咬了,甚至要在这耳廓留下一道牙印的疤。他前面亲得猛,后面的手也不忘记施罚。
巴掌狠狠地甩下去抽在了臀瓣上,疼得向晚萤差点嗷呜叫,还是最后一点面子强撑着让他变成了苦苦喘气呻吟,撅高了屁股迎合着他这粗暴的狠狠抽插。挨到巴掌的疼让他下意识地肉逼夹紧了一些,把那粗壮的鸡巴差点要往外推,可因为这凶狠的力度无济于事,反而肉壁内狠狠地冲撞顶弄着着,几乎要顶变形了。
肉棒猛地顶开那张开的肉逼,捣进了最深处,甚至每一次前后的猛锄都是在往里干去咬到最顶峰。粗大的阴茎在肉道里横冲直撞,捣在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能勾起来向晚萤的一声闷哼,随后带来的就是发自灵魂的颤栗抽搐。他发着抖,眼睛有些微红,咬紧的嘴唇死死抗拒着要被李欲行破开。
屁股上迎来的巴掌疼得向晚萤身体微微发着抖,后面肉道里被狠狠捣弄的疼痛自然难耐,他皱起眉压着疼,只想接受带来的爽意。狠狠抽扇下来的每一巴掌都打得向晚萤不得不应承着被欺辱,撅起来的屁股翘着被人揉捏掐弄,打成深红的色骰,可以随意掐摸扔掷。
李欲行再一次顶到子宫口的时候还笑着在向晚萤耳边问他,“要吗?求我我就射进去。”让他的精液灌满向晚萤整个子宫,标记上向晚萤到底是属于谁的。
向晚萤闷哼一声,弓起来的身子微微发着抖。“我怀不了孕唔你干什么!”
李欲行狠狠地捣进子宫口后,将全部的精液全都灌了进去,掐着向晚萤的腰都变得有些发狠,甚至还留下了个紫色的印子。向晚萤身后甬道被狠狠地贯穿填满,插得严严实实地,甚至被顶开的子宫肉壁都差点被他这一股股的热流给顶穿撑大,不断地接受着汹涌的滚烫热浪。李欲行撤出去的时候,他面前这一向好面子的小监狱头子已经一点面子都不剩了。
向晚萤有些苦楚地瘫软下身子,撑着墙的手不断地发着抖,最后才叹了口气转头望着他。后面被内射进去的精液顺着腿根一个劲地往下流,滋味糟糕透了。皱起眉的小监狱头子消减去刚才性瘾上头的苦痛和卑劣感,恢复起来了一些神志。
向晚萤望着李欲行,没有再次索取对方爱意亲吻的意思。倒不如说眼前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彻底帮他构建了内心的全部堡垒,让他在副典狱长手上毁掉的心智全部痊愈起来。他不再是个缺爱痛楚的受伤残次品碎片,而是真正意义上可以靠自己做监狱头子的完整琼莹。
如果他还可以轻松解释这些心理,他一定会对眼前人说‘i thank you for that’(为此我十分感激。)但他是个重获深爱自己能力的傲气青年,他不会把这些心理上的伤疤轻易揭给人看,把情爱感恩都放在嘴上。他只会默默地记下这份属于李欲行的好,一直掖着。
所以向晚萤只是伸手拍了拍李欲行肩膀,像是在表彰对方工作干得不错一样,走去了盥洗室。
李欲行有些无奈地坐回自己床铺边上,看着暴躁的监狱头子利用他解决完性欲,就去冲澡。他拿起自己桌边的数独,拿起来写写画画,过了一会儿像是意识到什么,眉毛挑了挑,丢开自己的书进了沐
浴间。
李欲行依在门边望着里面的向晚萤,轻轻地挑了挑眉。“晚晚,我们在浴室里做吧。”
向晚萤下意识地对他举中指,随后好像意识到有些不妙。李欲行蹲在浴缸旁边直接把他整根手指都含了进去,黏糊糊的,像是暗示blow job(口交)一样。向晚萤又耻又怒,瞪着他痛骂,“你才是性瘾患者吧?”